米佧抱着他不松手,回嘴:“看你最有邪教教主潜质。”
邢克垒没好气:“邪教教主哪儿有帅!”掰开搂在他腰际手臂,扯扯她开衫衣领,他语有不善:“就给穿成这样跑出来?!再有下次,看不打折你腿!”
米佧何尝听不出他话语中关心之意,加之心情在看见他瞬间就阴雨转晴,她亲昵地挽住他有力手臂:“着急见你就忘。”
邢克垒果然很没前途,闻言气场顿时就散。抬手捏捏她鼻头,他攀身从吧台处取过大衣披在她身上。到包厢才反应过来:“这个点还没下班吧,怎跑过来?”
“呃……翘班。”米佧把手背在身后,副高高兴兴样子。
闪而逝复杂,然而米佧只是又问:“师兄和她熟吗?”
邵宇寒是避讳和米佧谈论沈嘉凝,确切地说五年前在解沈嘉凝真正心意后他忌讳和任何人谈及她。于是他继续反问:“有什问题?”
米佧时没想好如何能避开邢克垒名字解更多关于沈嘉凝消息,她犹豫下,“没什啊,听说她是们校友,就随口问。师兄再见。”
听说?听谁说?视线锁定米佧背影,邵宇寒若有所思。
回到空荡荡家,米佧独自坐在客厅里,想再给邢克垒打个电话,犹豫再三却放弃。将电视音量关闭,她无声地看着屏幕上喜庆场面,任思绪处于游离状态。
邢克垒抱臂挑下侧眉毛:“就你那小胆还敢翘班呢?不会是犯错被开除吧?”
“你才被开除呢。”米佧白他眼:“查你岗不行啊?”
邢克垒笑:“和在起,丰富你军事文化啊,这就会给搞突然袭击呢。”
米佧惦脚掐他脖子,摇晃:“快说,为什不去医院陪吃饭。”
“谋杀亲夫啊?”邢克垒双手
午后阳光很明媚,米佧坐在片金色之中,周身浑发着难以言喻温暖。然而细看之下她垮下去肩膀和苍白脸色,是种不容忽视脆弱。
是谁振振有词地和邵宇寒说会尽可能地勇敢?这就是你所谓勇敢吗?邢克垒早就有选择不是嘛,为什还要退缩?米佧为自己怯懦感到窝囊。思及此,她外衣也顾不得穿就冲出家门,拦辆出租车,直奔“邢府”而去。
十几分钟之后,站在邢府门口,透过厚重阔气玻璃门看到里面挺拔身影,米佧唇边旋出抹笑。邢克垒之前打电话说邢府有事脱不开身,结合沈嘉楠那通电话,米佧几乎以为他是被沈家人叫去。没错,她以为他骗她。所以路上,说服自己要勇敢米佧其实很矛盾,甚至忐忑。
前台经理率先看见米佧,在他提醒邢克垒时,米佧已经进来,迎宾小姐“欢迎光临”声中,米佧旁若无人地跑过去,置身于邢克垒怀里。
邢克垒却没时间享受小女友投怀送抱,发现米佧只穿着单薄毛衫就出跑来,他剑眉竖起:“慌慌张张干什?被邪教组织盯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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