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佧加快脚步,不愿意听到沈家与邢克垒之间任何消息,确切地说是联系。忽然就想听听邢克垒低沉声音,仿佛那样能给自己力量和勇气。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米佧拨打他手机,遍又遍,始终占线。
对啊,她忘,他应该正在和沈嘉楠通话呢。
随手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,米佧端着杯子出去。片刻,茶水间传来声低叫:“啊!”
邵宇寒正好经过,见米佧端着手站在里面,脚下是玻璃碎片。
急步上前,他扣住她手腕:“烫着?”触目是她右手手背上变红皮肤。
未经历过,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最为恰当,所以沉默。
沈嘉楠似乎并不急着走,她直视米佧眼睛:“米医生知道吗,爸爸在几年前场车祸中死,妈妈因为受不打击精神状态直不好,至于姐姐,现在还在五院。没错,她就是你们眼中精神病人,而她病情稳定程度和邢大哥有直接关系。”
言语间,沈嘉楠眼神变得愈发犀利,如刀样刮向米佧脸,“们母女三人现在只剩个瘸子还算清醒,可是米医生,如果们连唯依靠也没有,也会疯。”
手掌撑在桌面上,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。米佧力竭声音平稳,“你想说什?”
沈嘉楠笑,三分自嘲,三分讽刺,以及几分复杂,她不答反问:“米医生觉得呢?”
米佧嘶声,欲缩回手。邵宇寒不容抗拒地把她手带到冷水池里进行“冷却治疗”,同时交代经过护士准备冰块,然后将米佧带到他办公室。
邵宇寒半蹲在米佧身前,低着头仔细地检查伤处,“除手上,还烫到哪里没有?”
米佧说没有,随后忍着疼解释:“时没注意水那开,太热没端稳。”
邵宇寒抬眼,牢牢盯着她眼睛,仿佛是随口说:“想什呢,这不小心?”细听之下,又隐隐蕴含心疼轻责之意。
短暂视线对峙,米佧率先调开目光,她深呼吸,连续地:“还有工作,先走步。”
沈嘉楠没有阻止和纠缠,只是在米佧走出步后朝她背影说:“请你高抬贵手!”
米佧身形窒,垂落在身侧手在瞬间紧握成拳。将她反应尽收眼底,沈嘉楠拿出手机拨号码。米佧背对着她,看不见她表情和动作,只是在再次抬步时清晰地听见她以愉悦声音说:“过年好邢大哥……”
那个刹那,米佧几乎站不稳。在获知邢克垒与沈家纠葛,她从没敢奢望过他与她们已经刀两断,可当沈嘉楠当着她面给邢克垒打电话,亲耳听见她以饱含感情声音唤他邢大哥,米佧有种与别人分享邢克垒错觉,甚至于,她觉得邢克垒这辈子都不可能完整地属于她。这个认知,让她心酸欲泣。
米佧百转千回在沈嘉楠看来与她无关。继续着通话,她对着话筒说:“挺好,邢大哥不用担心,就是妈妈情况不太好,天天站在门口,说是你会过来要等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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