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邢克垒没有忘记,还有件事,个人,是他要和米佧相守辈子前需要面对。所以大年初领着米佧在以袁帅为首三营连参加完联欢会后,他特意去见贺熹,请她有时间去五院见趟,为沈嘉凝做心理治疗。
看站在不远处和贺熹说话邢克垒眼,厉行收回目光面向米佧,“有些话其实不该说,但是米佧,不是每个人都足够幸运最后恋人也是第个。”将她惊讶收进眼里,厉行弯唇:“很奇怪知道?当年邢家发生那大事,甚至影响他事业前途,加上他这几年对沈家人至义尽照料,尽管他什都没说,赫义城怎可能不知道?”
“你犹豫或是有顾虑都很正常,毕竟沈家存在有些沉重和,”厉行停顿下,仿佛在斟酌措辞:“不太好处理。不过相信,只要你给他足够信任和支持,他会给你个满意结果。”
米佧低着头,小小声:“想到他还会和沈家人接触,心里就不舒服。而且,怕失去他。”
厉行就笑:“怎会?你看他多紧张你。相信米佧,他爱你!”
:“爱人,辈子!”
戒指——他送她新年礼物。
爱人——他给她名份。
爱她辈子——他对她许下承诺。
这个平时看似不正经男人,此时此刻,正做着世界上最正经不过事情。
“爱?”米佧抬眸,似是要借由厉行眼神给自己力量:“可他没说过。”
厉行像兄长样拍拍米佧肩膀,“没说过并不代表不爱。”想到和贺熹因误会分开六年,他以过来人身份语重心长地提醒:“估计你们还要面对些困难,不过米佧,定不要轻言放弃,遇上彼此喜欢人,并不容易。”
厉行话有力地安慰和鼓励米佧,她重重地点头:“谢谢你,厉参谋长。”
望着走过来邢克垒,厉行说四个字:“谢他足矣。”
米佧当时并没参透厉行所说谢邢克垒是什意思。等她明白对爱人感谢意味着感恩和珍惜,已经是多年以后
激情尽褪,在这个爆竹声不断夜晚,米佧终于泣不成声。
不仅仅是因为幸福,而是忽然想起句话:幸福从来都不是唾手可得。
米佧莫名地害怕邢克垒热情终有日会消磨怠尽,也害怕懦弱自己担不起“军嫂”那个伟大称谓,更害怕这份突如其来,甚至都不需要她付出什就获得爱情,不具备让他们相濡以沫辈子力量。
邢克垒却以为她是感动,有下没下地抚摸着她背,他耐心极好地低低柔柔地哄她。后来米佧哭得累,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。而她小胳膊小腿像是有自己意识样,藤样缠上他铿锵有力身体。
米佧无意识依赖,让邢克垒满足且心安。他暗暗发誓要对她好点再好点,好到让她爱上他,好到让她能勇敢地面对父亲反对,好到让她心甘情愿成为他人,好到愿意把自己辈子幸福交到他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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