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响起噼叭鞭炮声,仿佛是在为他们祝福。
亦或是,为天下所有有情人祝福。
“祝你生日快乐,祝你生日快乐……”在场人在音乐停止后轻轻哼唱起来,而邢克垒则端着心形蛋糕走过来,专注目光凝视着米佧酝酿着泪水眼眸。
他终究还是知道今天是她生日。米佧泪几乎冲出眼眶。
大家祝福声中,邢克垒旁若无人地把她手捂在掌心,四手合十地示意她许愿。
眼睛湿漉漉,米佧闭目许愿,然后和他起吹熄蜡烛。
二十四岁生日,她有喜欢男人。
胳膊。
邢克垒却以为她要和他说什,偏头见她笑而不语,他自然而然地把她小手握在掌心,边和厉行说话边用大拇指无意识地在她虎口处轻轻按着。
不知过多久,邢克垒抬腕看表,转而对身侧米佧说:“去方便下。”
米佧条件反射地跟着他站起来:“陪你去。”
见米佧像当年自己样抓紧邢克垒皮带,牧可笑:“佧佧你不用担心,邢克垒和家贺泓勋是典型:千杯不倒,百杯乱跑,山寨版费云帆。醉不。”
二十四岁生日,她拥有份爱情。
而她希望,他们能够:执手,相伴生。
灯光重新亮起,邢克垒与她十指紧扣,“不止是生日,愿望是让你每天都快乐。”
米佧想说:是生日,你干嘛还有愿望啊?不及开口,他又转身进厨房,再出来时手上端着碗热气腾腾长寿面。当邢克垒拿筷子挑起面喂到她嘴边,米佧胸口被太多情绪添满,终于还是没控制住,她眼角有晶莹液体落下。
与此同时,临城赫义城在新年钟声敲响时,当着贺家长辈面单膝触地向贺雅言求婚。执起她手,他面上笑着,声音却已哽咽:“雅言,已经不年轻,再不结婚就老。你愿意嫁给吗?”
米佧还是有点不放心:“你行吗?”
邢克垒笑得邪邪,以仅两个人能听见音量说:“等会身体力行回答你。”不等米佧说话,他把人按回原位:“嫂子帮看着她啊,为人身安全,千万不能给她喝酒,”然后朝厉行递个眼色,转身离开。
等米佧研究明白“山寨版费云帆”典故,邢克垒还没有回来。深怕他喝多醉倒在外面,米佧顾不得矜持:“去看看。”起身瞬间,食堂里大灯忽然熄。
明亮灯光瞬间消失,时不适应米佧憨憨地以为停电,站在原地没敢动。紧接着,耳畔响起轻柔乐声:“祝你生日快乐,祝你生日快乐……”
米佧讶然,仿佛有心灵感应样回身,她看见暗夜里惟光亮,如同生命中最最珍贵阳光般温暖盎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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