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克垒专注地凝视她,深邃眼眸浮起缕与硬朗形象不符温柔,确切地说,是从米佧认识他以来,他面对她时惯常柔和。心中有种暖暖感觉,米佧伸手搂住他腰,脸贴在左胸膛上,倾听那里有力声音。半晌,她低低“嗯”声。
静静相拥片刻,邢克垒心疼米佧没吃晚饭,下厨蛋炒饭去。尽管当兵军饷银子有限,堂堂邢少校也不至穷到顿顿请女朋友吃这个地步,谁让米佧就好这口呢,邢克垒只能免为其难。见米佧捧着碗吃得津津有
米佧拿小眼神谴责他胡说八道:“他们不喜欢怎办啊?”
“不喜欢啊?”邢克垒作沉思状,然后凑到米佧耳边:“那们只好采取迂回战术,先让他们抱孙子……”
又占她便宜!米佧扑过去打他:“魂淡啊你!”
终于把她小口头禅养回来。邢克垒满意地笑,任由米佧捶几拳,他伸手将人带入怀里压在沙发上,以唇覆在她喋喋不休小嘴上,深吻。米佧起初还挣扎抗拒,之后在邢克垒难得温柔功势下,渐渐败下阵来。搂住他脖子,她轻轻地回吻。
吻过后,米佧拿小手在他身上乱摸通。
:“您和米家是旧识?怎从没听您提过?”
邢校丰闻言以不屑语气回应:“谁和他是旧识!才不识识他。”
听听这口气,要多愤恨有多愤恨,说不认识谁信啊。
邢克垒忍笑,继续煸风点火:“难怪老丈人不待见,看来和您有关啊。”
“他还不待见儿子?!老子更不待见他!”邢校丰顿时火起,训斥道:“没出息,怎偏偏招惹他闺女?不能换个?”
邢克垒捉住她不安份爪子,似笑非笑:“已经干柴烈火还摸,不怕吃你啊?”
米佧拍开他手:“是看看有没有受伤,臭美。”
邢克垒弯唇:“这皮糙肉厚,哪那容易受伤?”
米佧瞪他眼,语气严肃起来:“自己什身份不知道啊还打架?不要前途呀?”
温暖晕黄灯光下,她神情是满满关心成分,邢克垒缓慢地低头,与她额头相抵:“在那种情况下,身份只是你男朋友。”
看来冲突还不小。邢克垒绷不住笑:“就事论事,您可不能对佧佧有偏见啊,老好姑娘。”
邢校丰老小孩儿似地哼声,再度开口是负气语气:“就算不对他闺女有偏见,他米屹东也肯定看不上你!说到底,他就是输不起!”默瞬,他换以命令口吻交代:“你小子给争点气,早日拿下他闺女,就当抵债!”
抵债?这是有多大过节啊?邢克垒哭笑不得。
邢克垒步伐太快,米佧完全跟不上节奏。知道他把他们关系向家里公布,她紧张同时就想到老米,顿时愁眉苦脸:“不惹事生非你不能活呀?爸爸那关还不知道怎过呢。”
被埋怨,邢克垒反驳:“什惹事生非啊?丑媳妇也得见公婆,俗话说:早见早过门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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