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有要折返回去意思,束文波扣紧她手腕阻止:“等会他们打完你就看见。”
厉行确实来天池。在邢克垒准备动手刹那,束文波看到他进门,身后跟着他新媳妇,刑警出身贺熹。原本凭邢克垒身手摆平陆江飞行几人就没什难度,再加上厉行和贺熹,束文波还担心什?所以他才如此谈定地携女眷先撤。
小夏边被束文波以类似绑架形式拖着往外走,边兴奋地回头张望,恰好看见邢克垒抓住陆江飞衣领,拳挥过去,陆江飞几个死党拼死护,却被他回身踹开。在众人迅速围拢过去时候,厉行和贺熹急步冲过人群,不等厉行动手,认出是邢克垒贺熹已加入战局。
照理说厉行该阻止,身为职业军人,在地方上和老百姓动手是绝对犯错误。可五官敏锐他进门就看见束文波和米佧,哪里会猜不出可能发生状况?他们是军人,也是男人。有些时候出格是在所难免,犹如他也曾为护妻子和刑警队起冲突下警察配枪样。
见邢克垒身手矫健,没有丝毫吃亏迹象,厉行小心地护着贺熹以防被人从被后偷袭,同时朝保安递眼色,意思很明显,不让他们插手,任由邢克垒发挥。
垒不能不负责任地说是皆因陆江飞而起,可说到底,他都脱不关系。
动手之前,邢克垒把米佧推给束文波,沉声:“带媳妇儿先走!”
邢克垒很少直接表露情绪。发现他抿着薄唇,浑身都是凌厉杀气,束文波提醒:“悠着点儿。”边护着米佧和看热闹小夏往外走。
小夏比米佧清醒,她走两步回身张望:“他就邢克垒啊?们就这走,他能行吗?”
束文波面如平湖,却语出惊人:“护他女人,他不行谁行?”
保安认得厉行和贺熹,见状默契地围拢出方空间,将打架几人圈在中间,避免伤及其他客人,酒保则机灵地给颜玳打电话,将眼前混乱场面进行现场直播。
被米佧冷落两天,邢克垒心里本就憋着火,陆江飞出现,正好让他把积压在心头郁结情绪发泄出来。于是,所谓群架现场,根本就是邢克垒单方面殴打陆江飞。
好吧,行话是身为男人他应该,不行话就当是回报他惹米佧伤心吧。小夏暗自腹诽,从束文波手中抽回手改挽住他胳膊,“你们当兵不能在地方打架吧?他会不会受处分?”
束文波尴尬地动动手臂,“当兵更容忍不别人动他女人。”
“也对,自己妞都护不住还活着干嘛呀,死算。”小夏下意识攀紧他,“不过还是给颜姐打个电话吧,事闹大总归不好……”她是想着颜玳是天池代理老板,总是比较好摆平。
束文波抽手往外拎她:“不用,厉参谋长来,他会善后。”
小夏顿时精神抖擞,“你说厉行?在哪儿在哪儿?怎没看见……”小夏早就听闻过五三二团厉行厉参谋长是特种兵出身,苦无见面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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