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回家。”米佧低低地说,挣开他怀抱,从沙发上拿起包就走。
邢克垒心里难受得不行,但又不忍强迫她留下,或是面对。
遇见米佧,邢克垒相信见钟情。
遇见米佧,邢克垒知道个单纯女孩儿有多难得,多值得爱。
遇见米佧,邢克垒反省年少自己做错过什,现在又要改正什。
遇见米佧,邢克垒意识到,世间所有女孩儿都和他没有关系,惟独他女朋友最柔软和温情,最需要他疼爱和呵护。
遇见米佧,邢克垒开始害怕失去!
紧领个媳妇儿回来,否则她就跳井。
每每这时,邢克垒总是嘻皮笑脸地逗老妈:“什年代您还跳井呐,有井供您跳吗?”
邢校丰就会接过话茬:“小兔崽子你再蹦达,你妈准得让现挖井!”
邢克垒朗声笑:“您还别觉得委屈啊,说到底,妈这套还不是跟奶奶学。”
尽管老娘确实用过同样方法催他结婚,可被儿子嘲笑老脸总是挂不住。于是邢校丰大巴掌就招呼过去。邢克垒躲不过,跳到老妈面前:“妈,爸打啊,是你身上掉下来肉,他打等于打你啊,你管不管?”
就是她,他命定女孩儿。
抱住静静掉眼泪米佧,邢克垒低语:“如果可以,想回到很多很多年前,早早遇见你!”哪怕那时你还是个不懂事小姑娘,都愿意等你,多久都行。
和沈嘉凝故事,那漫长十四年时光,很快就讲完,包括那些邢克垒至今没搞清楚曲折。尽管还是有些把握米佧不会因此和他掰,可终究是忐忑。久久不见她说话,他以脸轻轻蹭蹭她颈窝,喃喃:“宝宝,不要不高兴。”
然而无论沉重与否,米佧又如何高兴得起来?
那个在他人生十四年光阴里存在女子,谁能抹杀?
见他老大不小还耍赖,邢妈笑骂:“什爹生什儿子!”
爱情究竟是什样子,在遇见米佧之前,说真,邢克垒没有认真思考过。可当他们第次遇见,她在获救后向他投来那抹依赖眼神,在庆功宴那晚被他“冒犯”后楚楚可怜低泣,在他逗她时含羞带怯骂他流氓娇俏模样,在答应做他女朋友后憨憨要求要对她好点傻气,在她为邢克瑶输血后晕倒在他怀里前那虚弱又令他格外安心微微笑,在她勇敢地向艾琳宣告和他谈恋爱,在那个下着小雪夜晚钻进他大衣里抱住他腰,在他身体有异样时紧张在意,在激情触即发时因害羞紧张地抓住他衣角时候,他知道,那美好女孩儿,自己没有办法不喜欢。
邢克垒终于知道,所谓爱情,就是遇到个无论多笨拙多傻气,多爱哭多能撒娇,你只想无所条地哄她疼她宝贝她,想方设法对她耍流氓女孩子。
记得邢克垒说他不喜欢浑身都是心眼女孩儿。看似玩笑,却是他大实话。
对于米佧,她那份特有天真与单纯,是邢克垒最最珍惜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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