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个平常夜晚,但因为他们恋人关系确立变得与众不同。明明已经把人送回来,
米佧撅嘴:“就你心眼多。”
邢克垒俯身,亲昵地以脸颊贴上她,耳语般低喃:“还不是为你不被打断腿!”
意识到他要干什,米佧偏头欲躲:“别闹啦,还有话没说完呢。”
“都说路怎还有?”邢克垒揽臂搂住她腰身,毫不费劲地把她整个人控在怀里,覆上她唇前低喃:“相比亲你,今晚实在没心情和你唠嗑!”
米佧被邢克垒搂在怀里,看着他突然迫近面孔,挣扎动作都来不及做出来,唇已被他覆上。没有铺垫,没有过渡,他印落吻直接就是强势深吻,米佧只觉被他特有男性气息席卷,不止感觉到股电流直击心防,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微微轻颤,迷乱中她依赖地拿小手紧紧抓住他军衬。
起话,会不会打断腿啊?有点害怕呢……”
邢克垒发现这丫头居然有点小话唠,可那颗封存心却因为她话变得绵软如水,“他说你就信?长这咧谁能看上啊?而且个你都顾不过来,哪还有精力招惹别人?至于你爸,”他略显深沉地想想:“只能保证如果他打你话,替你挨打。”
米佧被他本正经回答逗笑,像孩子样双手拉着他大手,她摇晃地倒着走,絮絮叨叨地和他商量如何隐恋才能不被老爸发现,比如邢克垒如果来看她尽量穿便装;比如他送她回家只送到路口免得被家人撞见等等。
他堂堂名少校军官,怎行情如此之差,谈个恋爱都要做地下工作者?
邢克垒憋不住笑,“穿军装也不怕,你没发现除当兵,还有种人也穿迷彩服吗?”
然而邢克垒却不满意她回应,他面眷恋而陶醉地吸吮着她口中甘甜,面抓住她小手环上他脖颈,吻得更深。
直到米佧完全瘫软在他怀里,邢克垒才滑开她唇,享受般慢慢吻向她陀红脸,小巧耳垂,最后在她细滑如玉颈间烙下专属于他火热印记,才不舍地抱着他轻喘调息:“以后不许再说流氓!”
还不习惯这样亲密,米佧胸口微微起伏,怯怯地不敢抬头看他:“本来就是,还不让人说。”
确实见她就起色心,邢克垒也不否认:“等哪天腾出空来耍次流氓你吃干抹净,让你顶嘴。”
米佧不客气地抬脚在他小腿上踢下,邢克垒温柔地笑纳。
米佧歪着脑袋问:“哪种人啊?”
“民工!”邢克垒挑下侧眉毛:“万哪天被你爸撞见,你就告诉他是对面工地民工,帮你扛包。”
瞅瞅不知何时被他接过去小手包,米佧咯咯笑。
路说说笑笑,不知不觉就步行到米鱼家,米佧不解:“你怎知道今天不回家啊?”
邢克垒掐她脸蛋下:“不是要隐恋嘛,趁你爸发现之前先跟你姐串个供吧,等们约会时候还得劳驾她帮着打掩护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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