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为有小夏保证,米佧莫名地安心,随后又被灌输“实践得真理”观念后,她和小夏分道扬飙各自回家,然后在半路接到个电话。
当话筒里传来熟悉而温和嗓音,米佧下意识问:“短信是你发?”来电显示和她收到那条四字短信号码是同个。
那端邵宇寒轻笑,以种类似宠爱语气回答:“你还可以再笨点,不介意。”
米佧窘两下:“导师身体好吧?,和小夏逛街去。”
“知道。”邵宇寒语气没有波澜,“见个面吧,有话问你。”不给她拒绝机会,他说:“在中山大道66号等你。”
表白等事情汇报遍。
庆功宴那晚事米佧没和任何人细说过,可小夏除是导师阮绍齐侄女,更是她好朋友,所以她就吞吞吐吐地邢克垒对她做事情巨细无遗地交代。
见米佧脸越来越红,声音越来越小,头埋得越来越低,小夏不仅没有因为好朋友被冒犯而不平,反而无耻地激动。凑到米佧面前,她脸贼兮兮笑:“邢克垒办事效率很高啊,才见两面就把你吃……”
米佧捂住她嘴,紧张地东张西望:“你不要胡说啊,们没有啦,他……他喝醉,后来没有……”
如果是真醉能开个小时车把她从部队送回市区?也就只有米佧能把这种没有技术含量话当真。小夏叹气,敛笑拍拍她肩膀,针见血地说:“其实你不讨厌他吧?否则也不会在发生那样事以后继续和他来往。”见米佧眨着湿漉漉大眼睛答不上来,她鼓励:“就凭他在那种情况下能煞住车,说明他对你挺珍惜。如果你现在没有喜欢人,是觉得不妨试试。”
中山大道66号—米家大宅。
她总是要回家,所以对于他邀约,米佧无从拒绝。
米佧憨憨地问:“试什呀?”
小夏拍她脑袋巴掌:“交往!”
米佧挨下,怯怯地问:“你不会是为去邢府免单就卖吧?”
小夏把她头发顿蹂躏:“就是为卖你而存在!你敢不让卖吗?!敢吗敢吗不敢吧?”
疯完闹够,小夏郑重承诺:“如果他不是认真,替你废他武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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