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几天邢克垒既没打电话也没发信息来。米佧专心致志地做她实习医生,每天穿梭在病房和病人之间,忙得脚不沾地。还是总在食堂碰到邵宇寒,和他起用餐时米佧却在走神,她开始思考:痞子样他认真该不该当真!
转眼到和邵宇寒约定去探望导师这天。米佧出门时,看见辆越野车停在不远处。
她以为是邢克垒,结果却看见另个人推开车门下来,朝她招手。
米佧在大脑中搜索着来人信息,小跑过去,呲牙笑:“怎是你啊束参谋?你来这边办事吗?这附近没有部队啊?”和邢克垒同为师部参谋束文波,她是在五三二团庆功宴上认识。
与邢克垒俊朗挺拔相比,束文波身上更多是
言,他严肃地纠正:“别听他骗你啊。没错,部队里确实和尚多,可们也是有原则有追求有深度新时代和尚!请不要把们想得那猥琐!明白吗?”
邢克垒是要坚决地把老米所要传递不良思想给米佧扼杀在摇篮里。身为参谋,他深知战场上有时是需要果断杀伐,但有时也要采取迂回战术。老米方法肯定是过于激进,否则依米佧性子是不会忤逆他意愿。相比之下,邢克垒相信他胜在起跑线,毕竟,某些阴差阳错交情在米佧心里是根深蒂固。
然而米佧不像邢克垒浑身都是心眼,在她世界里,对军人印象仅起源于上次被绑架。当时处境很危险,米佧几乎以为无法生还。可是,当切诺基抛锚被迫停下,当贺熹被杀手拽下车作为人质,当走头无路司机对她动杀机,身为军人他出现。
车外大雨瓢泼,淋得半湿邢克垒向她伸出手,她冰凉小手被他宽大手掌握住那幕,温暖米佧很久。随后那些因惊吓而失眠夜里,也是那份体温抚慰她。这也是为什庆功宴后邢克垒酒后失态获得原谅原因。
但这些,米佧是不会告诉邢克垒。
在他无赖面前,她不愿表达对他感激。
所以她捣乱似地答:“不是太明白。”
“说通俗易懂点吧,就咱俩这情份,你不能对魅力四射有偏见,懂吗?你懂,别不承认。”邢克垒自问自答,随后又批评:“还医大高材生呢,混蛋这个词就两个字你写错双,丢不丢人!”
于是就这样,米佧熊熊燃烧起来小怒火轻易被邢克垒三言两语浇熄,如同武林高手发十成功力,结果却打在棉花上点成效都没有,更何况她和高手根本不沾边。所以说,和邢克垒拼心理素质和嘴上功夫,哪怕米佧以最快速度进入状态,也不及他十分之。
气氛转为和谐后,邢克垒侧面问问她周末行程安排,没说邵宇寒坏话,二没出言警告或阻止,只是很平静地说:“小妞是认真!你慎重考虑下提议,等新兵营训练完,们再细说从头。”或许是怕米佧再次拒绝,也或者不想逼她太紧,他说完就和她道晚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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