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米佧决定从现在
“不过,没歉意。”
没歉意,哪怕不止次向你道歉。因为其实,没醉。
或许是他在房间里停留时间太长,也或者是洞悉什,在邢克垒准备和赫义城离开时,贺雅言话里有话地提醒:“要是喜欢话就直接点告诉她,这样总逗她,以她后知后觉性子是不会明白。”有瞬犹豫,她最后说:“免得错过时,追悔莫及。”
邢克垒身形顿,随后以种漫不经心口吻回应:“谁喜欢她啊?!傻乎乎。”
贺雅言若有所思间,邢克垒去而复返,耙耙精短发,他说:“没细问她,听意思是惹火她老爸。嫂子你明天给问问吧,然后劝劝她。让她早点回去认个错,躲着不是办法。和老子对着干,她段数明显不够。”
“妈妈……”翻身时无意识地伸出手抓住邢克垒,压在脸颊下枕着。
皎洁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射进来,配以昏黄柔和灯光,映得室温柔。
邢克垒动不动地坐在床边,任由米佧拉着他手,将口水流在上面。
世界静止,宇宙洪荒,邢克垒心在这刻,绵软得不行。
终于还是没能忍住,他缓缓俯身,在米佧脸颊轻轻吻下。
贺雅言轻笑,心想佧佧碰上你,段数才是明显不够。
米佧只在贺雅言家里住晚。次日清晨米妈艾琳就打电话来通知她,米爸因为公司事情出门去,要小半月才能回来。于是米佧拎着小背包乐颠颠地回家去,不过在走之前,她把贺雅言公寓里里外外打扫遍,尽管原本就基本是芊尘不染,贺雅言还是忍不住口头嘉奖她“女仆精神”。
艾琳最心疼女儿,见米佧瘦些,皮肤也因为个月风吹日晒比以往粗糙点儿,心疼得不行。米佧却只是窝在她怀里撒着娇说:“没有瘦,部队大米白面被吃好多啊。”话语间还抡起细瘦小胳膊比划,“看,变结实哦。”
艾琳宠爱地掐她脸蛋,“晚上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认错,免得他回来修理你。”见米佧在她怀里扭啊扭表示不乐意,她笑着提醒:“他发起脾气来,可是连亲老婆也不认,你懂。”
结果晚上米佧给老米打电话时是他助理程先生接,他语气温和地说:“佧佧你回家吧?米先生说如果你再敢夜不归宿就罪加等,还有,他让转告他原话:等回去再扒你皮!”
别样温柔,是旁人无法触及表达。
米佧却像是忽然醒,吐字极为清楚地轻声骂道:“流氓!”
邢克垒顿时僵住,保持着俯身动作等片刻不见她有所动静,他弯唇笑。
她梦中有他,真好。
为米佧掖好被角,邢克垒在起身前将带着薄茧大手贴在她颈窝,无限温存地细细抚摸,“如果知道那是你……定注意动作要领,给你留下美好回忆。”然后他自嘲般笑,几不可察声叹息后,低沉性感声音回荡在寂静夜里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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