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信刚想安慰他两句,忽然看到他被人捆在后背手臂,微微皱起眉头,转头向何意如道:
“却不知太太为何捆菊生,难不成,是怀疑这火是他放?若真是如此,太太则尽可以放心,只因为老七知道那纵火之人是谁,又怎会是他呢!”
何意如从他抱着秦淮在火场中走过来时,面上神色便已经有些按捺不住紧张,若不是碍于众人在场,早就想赶紧离开这里。此刻听他这样说,心中格登下,忙对身边人道:
“老七既然知道这里真相,你们便先将菊生放便是,方才也说,虽捆他,也只是不欲放过任何可疑之人罢,并没有说他便定是放火真凶。依说,这会子夜也深,你们夫妻俩又刚历这样大事,惊魂未定,倒不如早些缓缓心神,们也便先散,待明天再来商议这些后事如何。”
她心中此时只想回去和钟九联系,核计对付钟信办法,因此嘴里说着,人便扶身边婆子肩膀,做出要离去架势。
要命刑罚,又哪里下得地来。
果然老七低低耳语那句话,是极有道理,自己,原逞不身体上强。
因为在钟信这句话里,暗藏着昨夜那石室中,种种无法言说过往。而那其中“横冲直撞、鱼贯而入、七上八下、持之以恒”,现下无不在秦淮身体上得到最大反馈。
这会子,秦淮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个绝对真理,无论是怎样自控、稳重、甚至可以说老实厚道男人,在某些特定时候,都有变成野兽甚至于禽兽可能。
而往往越是这样平时压抑自己男人,旦在有机会爆发时候,他们积蓄起来能量,才更加凶猛与可怕。就像是被堤坝封堵洪水,旦冲过阻拦,必将波浪滔天,浪猛过浪。
钟信淡淡笑,回头看眼满目疮夷火场,忽然提高些声音道:
“这样突如其来场大火,烧得如此蹊跷,与七奶奶又这样神奇地活下来,难道太太和大家便点都不好奇,究竟是谁放得这把恶毒火,们又如何会这般安然无恙吗?”
何意如便再会做出镇定样子,这工夫也已经有些失分寸。只因钟信这番
而昨夜,秦淮便在那暗室小床之上,在无边无际闷热中,主动敞开自己堤防,被那洪水次又次冲进幽谷。
当然,对于秦淮来说,他也承认,自己虽然用身体包纳个男人,可是自己本身,却也是个纯纯正正男人。所以在老七由人变兽过程中,其实自己也和他样,变成另外只野兽,不断地索取、不断地激励着他,来,再来,再来次。
待得钟信二人走到众人面前,边菊生眼睛里带着泪珠,哽咽着叫声。
“七哥,嫂子!可把吓坏,你们隐在那里面,不知道外面这火烧得可有多吓人,真担心你们在那火场中被…”
说到最后,这瘦弱少年终于控制不住,眼泪哗哗地流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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