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也不知道自己是有意还是无心,身子便不由自己主地向身后钟信靠过去,虽然在心里面,有些不敢相信伸向自己那只手,竟然会是老七。
“不是吓到,是险些被吓破胆,如果不是你压在身上,大约早就跳起来,和那老东西拼!”
钟信手已经来到秦淮身前,嘴里却依旧低声道:
“老七不让嫂子慌张,自是有道理,嫂子或许觉得那情形紧张,那是因为你尚不完全解他二人性情,可是,却已经守他们快二十年。这十多年里,太太是什性子,钟九又是什性子,再熟悉不过,那是两只伤人不伤已千年狐狸,断不会像钟智这起人那般鲁莽,便要害们,也必要自己能全身而退。”
钟信手轻轻压在秦淮身前,声音忽然变得更低。
四壁却尽是厚厚石墙,想来外面不论是多大火,却也烧不进这里面来。房间里甚是干净整齐,除床椅之外,还有张小桌,桌上似乎还堆放着些许东西。
他眼神极尖,只扫之间,便发现那桌子侧,原是摞雪浪纸,那纸上面,赫然便是张人物画像,打眼看去,活灵活现,竟然便是张在木桶中沐浴,露着肩膀自己。
画像中自己微仰着头,唇齿半露,眼睛微闭,神色间是种半睡半醒迷离。这副样子,岂不正是当初自己正在沐浴,钟仁却逼老七前来给自己按摩,意欲让二人**乱场景。
秦淮心中呯呯直跳,禁不住掀开那幅画,接着向下看,却见下面果然又是幅自己画像,却是自己站在四时锦下,身雪白中衣被喷壶浇得精透,隐约中露出浑身肌肤与线条。
这幅画钟信似乎画得甚是精细,连身体上肌肤光泽都描摹得极是细腻,那流淌在身上若干点水痕,星星点点,似乎都被他画出股说不出诱惑。
“所以在这里,倒偏要在成全他全身而退,让他们觉得们已葬身火海!”
秦淮心中纳闷,不懂老七费这大周折,并且冒着这样大凶险,最后倒放走对手,为又是什。
他刚欲发问,却觉得身上那只手用力按按,倒把秦淮弄得浑身又酸又麻,耳边只听老七低低道:
“嫂子这里是什,方才压在你身上时候,倒硌得很。”
大约是外面火场热力透进得越来越重,秦淮只觉得自己身体也开始变得热起来,从额头到胸口,似乎都在往外渗着细细汗珠。
他正欲向下再接着翻看,却忽然感觉有个比自己更加火热身体慢慢贴在自己身后,紧接着,两只男人大手从身后环绕过来,只握住自己要翻阅画纸手,只竟悄悄从手臂下,慢慢伸向自己胸口。
而道粗重呼吸,也在他颈边和耳根处热热地喷过来,让他下意识地打个哆嗦。
“嫂子,方才是不是吓到你……”
钟信低沉暗哑声音在秦淮耳边响起,像是午夜时窗外低沉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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