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钟信用药棉蘸些药水,轻轻在伤口涂抹时候,秦淮才发现钟信果然说得不错,整个伤口处,立时变得又痛又痒。
既然钟信说要自己发出声响,免得憋出病症,秦淮便在那股痛痒中,略放纵地叫起来。
“啊…嗯…好痛…真是好痛啊!”
“叔叔…你再略略轻点…”
秦淮忽然发现身后钟信上药手停住,可是自己头上伤口却还在隐隐作痛。
“看你帮打还于她,便早都不疼。”
秦淮这话说没错,那工夫,眼见钟信如此狠辣地对钟秀下手,他便知道,老七是在为她伤自己,而睚眦必报。
钟信点点头,他手边是家里常备药箱,这会子,让菊生回去休息后,他要亲自为“嫂子”上药。
没错,原本今天早上光景,他还在悄悄暗示,说好今天晚上,两个人要把这个嫂子称呼彻底改掉。
只是谁也没料到,那场冥冥之中必将到来撕斗,竟然会来得这早。
她哪知钟信在有意靠在井栏时候,便早已料到以她阴狠本性,势必会做最后疯狂,因此故意给她制造出机会,眼睛却直在暗暗盯着她动作。此时见她猛冲过来,便迅捷无比地向旁边让,只把个钟家二小姐,在那些已经赶到近前官差面前,整个人让进那眼深井,瞬间传出声巨大声响。
无数水花从井里向上飞溅,渗出阵冷冷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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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官差最终将畏罪z.sha二小姐捞出来时,她已经彻底没气。
夜里,在泊春苑卧房中,菊生端着盆略有些血迹温水出房门,随后,房门便在里面轻轻反锁。
“嘶叔叔怎停下,还是口气上完它吧,便是这痛,咬咬牙也就挺过去。”
钟信还是没有动,更不知为何,呼吸却似乎
以至于现在,嫂子还只是嫂子,终究没有吃到嘴里。
“嫂子,这药水碰到伤口时候,大约会很刺痛,你要是感觉难过,喊出来便是,真要是郁结在心里,反容易气滞血淤,倒不好。”
秦淮微微点点头。
他头上伤口虽然只是皮外伤,却流不少血,再加上被钟秀这番惊心动魄折腾,整个人确实有些头晕目眩。
这会子,钟信粗硬手指直在自己伤口周围轻轻揉按,才渐渐感觉好转过来。
菊生抿嘴笑笑,快步回自己房间。
睡房里,钟信刚刚为秦淮洗净头上血污,用条大毛巾帮他擦净脸,并把他头黑发全部梳向边,尽量将被砸破伤口显露出来。
钟信看着他露出脸和额头,眼睛里渐渐浮现出抹隐隐柔情,轻轻伸出手,在秦淮脸上摸摸,那个位置,正是被钟秀打过地方,现下还有些红肿。
“嫂子这里,倒还疼吗?”
钟信声音淡淡地,似乎问得很随意。可是秦淮却在他眼睛里,看到浓浓关切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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