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带血口水喷在钟秀狰狞脸上,倒显得这个已经有些神经质女人,愈发地可怖。
秦淮看着眼前钟秀,心里忽然并不觉得她多让人害怕,倒只有种发自内心鄙夷与恶心。
“二小姐,到这会子,你竟真不知道,其实你比你口中贱人和杂种,却要更卑鄙、更下贱多吗!”
“你骂老七和坏你和你二哥好事,可是想问你句,到底那好事又是什?那可是亲手杀死自己妻子和嫂子啊!这样丧尽天良好事,大约你们已经当好事做尽吧!官差缉拿他又算得什,便是判他个千刀万剐,都是罪有应得!”
钟秀被他凶猛攻击气到,连脸上血水都不去擦,肩膀哆嗦着,对身边小厮厉声叫道:
听到二小姐这样狠厉阴骛言语,二房里跟她而来小厮们都有些面面相觑。
他们虽是二房心腹,日常自是要听主子话行事,可是眼下二小姐这话里,却明明就是要将七少奶奶和菊生投井意思。
这光天化日之下,未免有些太怕人罢。
便连边始终和钟秀同声同气碧儿,此刻都不由得变脸色,眼珠不停地转着,偷偷往后角门方向看又看,竟悄悄离人群。
钟秀俯下身,用手指勾起秦淮下巴,朝他微微笑。
“个个还杵在那里干什,还不把这两个贱种都立即扔到井里,快!”
几个小厮面色紧张,虽然害怕钟秀,不敢不听她话,却又有些迟疑要不要真下手。
毕竟,这是两条活生生人命啊!
这工夫,那群小厮中个鼻梁塌陷家伙,却是满眼凶光,立马冲上前来,便去拖秦淮身子。
原来这家伙竟是钟义最贴身小厮,上次在泊春苑要上手搜秦淮身子时,被钟信拳打碎鼻骨,心里对钟信二人正是满腔仇恨,因此见二小姐要置死秦淮
“大嫂子,不,现下该叫你做七奶奶,说实在,你这脸蛋,生得实在俊秀,便和女人比,也不差什,难怪老大和老七兄弟两个,都争抢着娶你,只是在想,这样漂亮脸蛋,要是泡成个烂猪头,却不知那个贱种看到后,会不会感觉很惊喜!”
她嘴里这样带着笑意说话,眼睛里却冒出两束恶毒光,忽然间,抬手便打秦淮记耳光,显然这耳光用十足力气,竟立时将秦淮嘴角打出血来。
“贱人,知道为什要赏你这巴掌吗?可以说与你,这是替二哥打给你!若不是你和老七那个狗杂种在背后坑他,他这会子好好,替钟家人卖命赚钱,又怎会被官差缉拿!”
秦淮只觉得嘴角火辣辣,有股甜腥味道渗进嘴里。蓬乱发丝遮住半边眼睛,让他有些看不清眼前钟秀脸。不过,即便看不清,他也能想像得出这个女人甜美外表下,已经撕破面具恶毒嘴脸。
他舔舔嘴角血丝,被钟秀勾住下巴在她手中挣挣,像是在积攒着力气般,忽然用力朝对面那张脸啐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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