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丝莫名紧张。
见钟飞鸿这样痛快地接受,何意如便也不再多说,从个只自己才能打开小匣子里,珍重地取出个瓷瓶,把它交给钟飞鸿。并千叮咛万嘱咐,让她不要说与钟礼知道。毕竟男人都要面子,要是知道自己需要靠妻子服食药物来维持元气,未免怕他失面子,倒容易引起不好副作用出来。
钟飞鸿忙答应着将那药瓶收好,站在边服侍蕊儿声不响,眼睛却盯着她揣进怀里瓷瓶,微微蹙眉。
待到两人又闲话会儿,说些婚配之事,钟九那边便打来电话,说是府上已派车来,接钟飞鸿回去,也要谈论些婚嫁之事。
待钟礼将钟飞鸿送到车上,与她挥手告别后,他勉强带着笑意脸上,刹时竟没丝血色。
他像是失去魂魄般独自往自己住处走半晌,眼前晃来晃去,尽是母亲交给钟飞鸿雪白瓷瓶。
他生性虽然单纯良善,但也仅限在昔时。而现下,他却早就已经猜到,那瓷瓶里药丸,绝不是像母亲说那样,是以阴补阳良药,可以帮夫妻孕育后代。相反,那东西用途,却必是让钟飞鸿吃它后中,永远都不可能怀上孩子!
钟礼静静地站在株歪脖树下,眼睛望着西天血红残阳,嘴里却像是自言自语道:
“好妹妹,已经害得你成这个样子,若再让你吃这样断子绝孙药去,钟礼又怎有脸再面对你眼睛。”
他叹口气,又幽幽地道:“其实并不怕死,怕得是死,你却也不能活。想来你爱,自然是现下这个活着、完整。那若虽然不死,但却不再完整话…是不是,便不再是你心中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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