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义早就面色阴沉如铁,双眼睛里满是羞恼凶光,听见钟秀如此说,便对旁边丫头比个手势,让她们上前去拉于汀兰回去。
于汀兰听得钟秀这虚伪言语,再看着她挂在唇角对梨涡,不由便想起那日自己被钟仁揽住身子,她边嘴角带笑,边却狠狠抽打自己耳光画面。
时间,她骨子里凶悍与泼辣像火山般喷发出来。
眼见两个大丫头左右前来拉自己胳膊,于汀兰看准钟秀方向,甩掉二人手,身子向前冲,便撞在钟秀怀里,更手扯着自己衣襟,嘴里便大声道:
“你做什便如此要赶离开,难道说你想哥哥那话,倒碰到你痛处不成?好好好,原是这菩萨般妹妹心最好,嘴最巧,最知道心疼嫂子,所以倒要让钟家人众看看,你和你哥哥两个,究竟是怎对好,看看二房给自己媳妇身上,到底戴上什!”
两个丫头,把她带回去!”
她此刻本意是想先发制人,直言于汀兰犯癔症,所说之话,自然便做不得数,原是要掩人耳目。
哪知于汀兰本就刁蛮,犯痴后,更是无所顾忌,听她这话,便把锦儿往边上推,竟直直冲到钟秀身前,指着她鼻子道
“好个二小姐,你现下倒是给说说清楚,究竟是谁有癔症,好好个人,不过是掉个孩子,怎到你嘴里,不是猪狗不如,便是成疯子,好妹妹,你究竟是有多不待见这个嫂子,才恨不得失心疯才好。是不是变成那样,就没人和你二哥同床共枕,你便能睡得安稳,不会为有人霸着你亲哥哥而夜不能眠,伤心难过?”
她此刻虽然分不清状况,也不知钟秀那句“猪狗不如”话原不是在骂她,但胸膛里腔怒火,倒已经憋闷好久,寻到机会,哪里还管得许多,张口便如放炮仗般噼里啪啦,便把钟秀最忌惮之事说出来。
她边放泼边就扯开衣襟,竟要掀开中衣,露出那守贞锁来。
钟秀毕竟身娇体弱,而于汀兰正在疯癫之际,更是力大过人,
厅中众人都被她这番言语嚇住,只觉得于汀兰这话里面,似是说层极微妙又极可怕关系在内。虽然见她有些疯疯癫癫,其言或不可尽信,但是又深知这无风不起浪道理,不由都在私下暗自思忖,时间,所有目光都落在钟义和钟秀身上。
钟秀便是再沉得住气,听她这话,也是羞气交加。
不过她终是心计深沉之人,知道这工夫眼前于汀兰接近疯状,已经不能拿常人相待,自己若与其较劲,恐怕更是要自取其辱。
因此她压着怒火,摆出副温善表情,故意作出体谅关怀口气,强笑道:
“唉,俗话说儿是娘心头肉,这好好个二嫂子,竟让个孩子给折磨成如此模样,瞧瞧这满嘴里说胡话,还哪里成体统。二哥你还是快快让人带嫂子回去,瞧她这可怜样子,这心口当真是针扎般疼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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