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既这般想要钟家东西,便给他,也就是。”
何意如素知这种场合之下,那些豪门大宅阔太太娇小姐们,最爱便是八卦别人隐私。
她因钟信与秦淮之间,既是小叔娶嫂关系,而秦淮本人,又是个出身不好男人,所以知道若他二人去,必将成为众人谈资。届时自己,亦不能免尴尬。
因此上,她便寻些借口和由头,推托着不欲让他二人前去。
谁知安醒生听得她这番说辞,却微微变色,不仅极是坚持,更强调大房里诸事不顺,大少爷初殁,三少爷又病重在床,若他二人再不去话,岂不是显得钟家大房确已经后继无人,倒落人家笑话。话说到此处,说得何意如竟无法拒绝,便只得应允。
待钟信看到菊生取来安家宴贴时,他正在帐房内算着当季收支帐。听闻安家大少爷为力邀七奶奶前去赴宴,在大太太面前险说破嘴,钟信皱皱眉,和边菊生对对眼神。
醒生原本便有怀疑,现下既得证实,心中自是阵狂喜。可高兴过后,却又正如碧儿说那样,如何在秦淮身上拿到那守贞锁里方子,确是难事。
便是碧儿这样在他身边有机会丫头,亦无隙可乘,自己个二房小姐恋人,又哪里有机会和七少奶奶有太过密接触。
他边有些不情愿地继续摸着碧儿手,边闷头思虑,脑海中却忽然跳出个主意,不由便面露喜色。
“倒是忘件大事,正要亲自到钟家拜访,只因为再过三天,便是家老太太六十大寿好日子,便请各房太太奶奶并各位爷们儿,都到们家园子里聚上聚,那位大房寡妇,现今七少奶奶,自然也是要请来。”
碧儿先是怔,迅即反应过来,面色变变,狐疑道:
他放下手中帐本,却从抽屉里摸出张雪浪纸,看似漫不经心地在纸上涂抹起来。
待他闷声画半晌,菊生便引颈看去,却见钟信画竟是张楚河汉界棋盘。而在棋盘之上,又画枚即将过河小卒,却不知代表何意。
他思虑会儿,忍不住悄悄问道:
“七哥,看那边动向,竟是要借着宴席采取主动,却不知咱们,该如何应对呢。”
钟信笔在那枚过河小卒旁边胡乱勾画着,低声道:
“安少爷便是请七奶奶上门,可是在那种日子,人多眼杂,你又能如何?”
安醒生眯眼笑,忽然抻手挑她下巴下,“自是有安排,只不过少不你配合,也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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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家做寿请柬,果然翌日便由安醒生亲自上门,送到钟家大太太何意如处。
毕竟同为香料世家,像老太太过寿这样大事,这些豪门大族自是要互相捧场。更何况安醒生又是钟秀名正严顺恋人,有可能便是未来钟家姑爷,所以这个面子,钟家于情于理,都是要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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