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墨林眼镜被打掉边,他只手手忙脚乱去抓镜腿,只手捂着被扇红左脸,时间瞠目结舌。
秦淮站直身体,张脸变得冷厉起来。
“姑爷请自重些,现下是老七妻子,也即是你内弟媳妇,你便不顾身分,非要与做那败坏人伦之事,原是你看错人!现下可以说句话与你,原来那个大少奶奶,已经跟大爷魂去,现在,既嫁老七,便如同新生般,再不会有旧时瓜葛,更何况与你从未有过半点污秽之事,倒不懂,姑爷为何便苦苦纠缠不休,难道非要和太太和大小姐说出此事,你才肯罢休吗?”
他口中如此疾言厉色,并晓之以情,对面邱墨林虽然听得清清楚楚,奈何天生副花透腔肠子,只觉得这块白嫩肥美肉就在眼前,却偏生生尖刺出来,吃不到口,心中又怕他真会去靠自己状,时间当真是百爪挠心。
而在秦淮说出这番话当口儿,门外个略有些佝偻身影,却慢慢直起身子。
时想着,不知道老七在外面忙碌,伤口会不会有什变化。
还有…他那下面伤处,无法落座,大约便直要站着。
碧儿和惯常服侍香儿这工夫都不在房里,他正凝神间,门忽然轻轻开。门口邱墨林小心翼翼地打量下房中情状,见没有旁人,立马从门缝里闪进来。
他见秦淮正坐在窗前书案前,不知在凝神想着什,身雪白中衣下,修长身子坐成个完美弧度。
邱墨林身上血时间都冲到脑门上,只觉眼下简直便是个千载难逢良机,他放轻脚步,点点往秦淮身后挪动,只想着要下偷袭到位,直接将大嫂子扑倒在身下。
尤其是听到他说既嫁自己,便如同新生之时,两只深不可测眼睛里,竟然闪过道异样光芒。
这工夫,钟信原是刚从城中个极私密作坊返来。
这作坊,竟是城中极少数达官富贾之人,才知道个偏僻所在。坊中原是祖传手艺,大约有几百年光景,竟只做样物事,便是守人贞操守贞锁。而这些私密之极物事,不仅材料极是特殊,更是手工打造,便是薄薄件,也值重金,原不是寻常
秦淮正想着钟信身上伤势,在思虑之间,却隐约觉得身后有男人粗重喘息声越来越近,他心中只当是钟信进房来,见他竟然不言不语往自己这边靠近,心里莫名就有些紧张和份无法形容感觉。
竟像是,期待般。
待得那喘息已经近在咫尺,秦淮忽然闻到股医生身上惯常才有药物味道,他心思机敏,瞬间反应过来,猛地个转身,却见邱墨林双眼睛像是喷着火焰般,正张开双手朝自己迎面扑来。
秦淮这时已经没有任何回旋余地,完全凭着身体下意识感受,伸出右臂,对着那张戴着金丝眼镜白脸便挥出记响亮耳光。
“哎呀嫂子…你…你怎会舍得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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