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会子,秦淮边在纸上做着上次那瓶残余香料分析,边却时不
待秦淮强令他躺到床上,放眼看去,亦傻眼。
若只是帮他涂抹后背、腰身也便算,可是要涂抹他下面那两处位置,便实是有些说不出异样感觉。莫说自己和他这种叔嫂之亲,便是两个普通男人,在触碰对方那种位置时候,也难免会有些尴尬。
可是再尴尬,也不能放任那伤口不处置啊。
他试着稳住心神,先将那烫伤膏先在钟信后背伤处涂抹。虽然自己在生活中从未有过这样严重烫伤,但被热油将手背烫出个水泡事,还是有。
所以看到涂抹药膏时,老七虽然面无表情,嘴里更是声不吭,可是仅从他肌肉上微微颤栗上,秦淮便知道他现在该忍受着何种灼痛。
弹起那天,他倒是想弹,却凭什?从钟家带去家私,娘日常给贴补,横竖都抵得过他三十年进项,他又凭什和弹啊!”
何意如摇头道:“你这话说得可是差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凡事切莫说得太早。莫说娘不能照管你世,便是你看二房媳妇那般富贵娇惯性子,可你看现下老二对她,听说便像变个人样,男人要是狠下心来,真是六亲不认。”
她二人在房中说着体己话,这边邱墨林倒像是离笼鸟,飞离钟毓桎锢,登时便又心中骚痒起来。
他现下对钟信竟莫名有些害怕,甚至不逊于当年对钟仁感觉。因此便向下人打听下,知道老七今日出门在外,且说是很晚才会回来。邱墨林立即便兴奋起来,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泊春苑而来。
待得进院子,又做贼般,避丫头婆子眼睛,偷偷溜进东跨院,便直奔秦淮新房。
让秦淮感觉意外是,在这些斑斑点点新烫伤之外,在钟信后背上,他还看到数处已经变淡旧伤痕。
虽然看不出这些伤口当初是如何留下,可是看那些伤口大小,便知道当年他曾被人极其残,bao地虐待折磨过。
秦淮边轻轻地将他脊背上伤口全都涂上,边在心底就涌上股心疼和愤怒上来。
他实是无法想像,看那伤口痕迹,老七该是在多小时候,便已经被人虐待得不成人形。
在这样种又怜又怒情绪中,他竟然忘记面对他特殊部位时那些尴尬和羞涩,很快便在他结实紧致肌肤上,把药膏都抹个均匀。
早上钟信要出门之前,秦淮照例给他上次烫伤药膏。
说到上药,这两日来,倒真是两个男人最尴尬时刻。
只因为前日钟信挡在秦淮身前,被那滚烫汤汁喷溅地方,实是不少。
当时秦淮眼看去,不过是老七赤身在外脊背,便已经是起数个水泡。哪知钟信过后在洗漱间脱去外裤,才发现原来在他臀腿之上,尚有数处被烫伤之处。
钟信在洗漱间里愣片刻,直到秦淮在外面喊他,才咬着牙走出来,便要往地铺上躺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