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秀看她眼,嘴角边现出两个梨涡。
“二嫂子说得也在理,那雀儿原也确是有些人大心大,到后来,竟然鬼上身般,倒是要死跟三哥哥去,也没见她那种样子,为得到个男人,什该说不该说,都敢瞎说出来,便像上次在花厅里,说什钟家丫头打多少胎下去,简直是混帐透顶,咱们家里,又哪会有此种事情。”
她这话刚说完,身边贴身丫头恬儿倒像是知道这时该接话般,忙
她嘴里说着,便去把于汀兰扶起来,边丫头们陪着,竟真出院门,行人便往后花园深处慢慢走。
两个人边走,边扯着闲话。说来说去,不过是些胭脂水粉、明星戏子等家长里短。
只是不知不觉间,因钟秀总是行在前方点,众人竟被她好似不经意间,带到处幽深所在。
于汀兰贴身丫头锦儿眼尖,在后面略高声道:
“哎呀,咱们怎竟走到这边来,这不是雀儿那丫头烧死地方吗,你们瞧,那边黑乎乎,原是那看管她房舍,此刻虽烧成焦炭,倒还有些灰迹可见呢。”
这消息让她本就觉得死沉身子,竟仿佛变得更加重。
个月有余?那等他回来,这孩子岂不是已经出世。
她心里纳着闷,不知道钟义为何忽然安排给钟智这样个大老远苦差,更听说这差事急迫得很,便这会子,钟智已经带两个手下,坐上南行火车。
于汀兰正胡思乱想、心烦意乱当口,却听得门外传来个甜美可人声音。
“难得个凉爽又晴快天气,二嫂子怎倒闷在家里。”
众人细细看去,却真不错,前面确是雀儿引火焚身地方。
钟秀朝那边多看两眼,倒叹口气道:
“好好个掌事丫头,又是那爽利能干个人,偏偏为男人动痴情,最后竟然走到这个地步,也真是怪可怜见。”
于汀兰却似乎不屑故,撇撇嘴道:
“倒不觉得她有什可怜,若说是为男人,总也得先照照镜子,看看自己斤两,那钟家爷们儿,倒是她们做丫头,随便想勾搭就勾搭吗?”
来人便是身清雅装束钟秀,她走到于汀兰身前,上下打量番,又笑道:
“美人便是美人,秀儿也算是在女校上过学人,城中这些大户人家女儿也识得不少,可是像嫂子这般大着身子却还如此娇美,当真是打着灯笼也没处寻去,这个二哥哥呀,可真是艳福不浅呢。”
于汀兰听得心里不知有多舒爽,却故意斜她眼道:
“快成大肚子蝈蝈人,又能美些个什!再说,说起美貌,又有谁能美过咱家秀美人呢。”
钟秀目光在她肚子上深深地看眼,又飞快地转过头去,笑道:“好吧好吧,大家都是美人,只样,今儿这天气当真是好不得,便是美人,也该出去活动下筋骨才行,老话不是常说,产妇要多动动才好生养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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