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钟秀听到此处,似乎沉吟半晌,才道:
“这贱人也不知是从哪个阴沟里爬出来东西,从他来,竟生多少事出来,能把他弄走,原是最好不过。只是心中只担心事,毕竟那个秘方,还没有着落。你要知道,把碧儿派过去,她这些日子,只差没将泊春苑查个底掉,却还是无所获。若放他走,却还是有些担心呢。”
钟义自然明白她意思,低低笑两声,道:
“俗话说跑和尚跑不庙,泊春苑那边,过后再细细查验便是。何况他若被遣走之后,你以为
钟义下子从摇椅上坐直身体。
“你说什!这话可当真吗?”
钟秀似乎略压低些声音。
“怎不真,方才碧儿让人送来消息,说是老七和大奶奶已经让人将他抬回去,这会子眼睛已经睁开,也能说话,那边还叫赶紧给煮些姜汤,说是给他驱寒呢。”
钟义眼睛瞬间眯成条线。
恋人安醒生。
安醒生打来电话目很简单,他今天晚上和几个警界朋友在起聚聚,在席上,因有人知道他是钟家二小姐恋人,便说个钟家消息给他。而他在回到家后,觉得还是要将这个消息告诉给钟义才好。
而这个消息,便是钟家大少爷钟仁案子,已经在官方彻底结案,仅有两个嫌疑人钟信与秦淮,都因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,而全部被解除嫌疑。
估计明天,官方就会正式将这个结果通报给钟家。
安醒生在说完这个消息之后,便有些感慨地对钟义道,“你家那个老七倒也罢,毕竟有你们钟家血脉,原也不会太差,只是没想到那位大房新寡,说是出身不堪,可是细看之下,倒颇不像是池中物呢。”
“这真是活见鬼,在那井里泡那阵子,早该死得透透才是。碧儿没说,他又是如何醒转过来吗?”
钟秀声音里忽然透出股奇怪凶狠。
“还不是那个秦大奶奶,原本看他不过是个不中用草包,谁知老大没,倒像是被换真气般,整个人竟越发剔透厉害起来。这次菊生那小子命,便说是他用不知什西洋法子,生生给救回来,真真是气得这胸口倒像是针扎般疼。”
钟义慢慢点点头,道:
“你倒也不要生气,他便是真有几分本事,现下却也没有施展之地。方才醒生打电话过来,说是听警局人说,咱家老大案子已经尘埃落定,老七和他都脱去嫌疑。你难道忘,那日九叔在花厅让代掌钟家时,他不是第个跳将出来,询问何时商议遣返他事,如今,可不就到时辰。”
钟义谢他通报信息过来,两人寒暄几句,便各自挂电话。
他坐在摇椅之上,边轻轻摇晃着,边想着安醒生话。而忽然间,电话又响起来。
这次,便真是二小姐钟秀。
钟秀声音里第次少那份惯常恬静。
“二哥,那菊生,竟然没有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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