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七你说什,倒听不懂,好好,为何要喊那些人来?不过是因白日里忙碌,没得来大哥灵前祭拜,这会子趁夜里无事,过来想上柱香而已,怎听你口吻,倒像是做什对不住泊春苑勾当般!”
钟信冷笑声,把手慢慢指向菊生脸。
“怎,姑老爷裤子还没提上,便是要翻脸不认帐吗?大哥这边尸骨未寒,灵前香灰未烬,你竟然便能欺负到他孝子干儿身上,做出这样丧尽天良之事,这人伦德性,姑爷还算有得半分吗?也罢,你既是
“老七你这是做什,大半夜,人吓人会要人命知道吗!”
邱墨林这些年来在钟家出入,自然早知道钟信素来形止,见其窝囊老实,便也和众人样,丝毫未将其放在心里。
虽然这几日大太太明显在推他上位,但是时间有限,二来固有印象既深,所以在不是常来钟家邱墨林心中,对他还并无什忌惮。
这会子见是他,倒略放下心,便要伸手去拉脚上裤子。
钟信忽然上前步,右脚便将那两条内裤外裤都踩在脚下,邱墨林挣挣,才发现钟信那脚上力度沉重无比,根本动不得半点。
夜幕低垂。
泊春苑东跨院那株四时锦,此刻正在月光之下,慢慢变化着它色彩,再过些工夫,便要绽放出那抹诱人玫瑰色。
后角门附近僻静处,树木掩映之中,愈发显得幽深寂寥。然而这会子,沉沉暗夜里,却偏在这静谥荒凉处传来阵急促喘息之声。
那是邱墨林欲*火中烧之际,从咽喉里发出、犹如野兽发情时那种嘶嘶声响。
面前菊生已经近是昏迷状态,却被那迷药强大药性所控制,仍在不停地低声呓语,那声音刺激邱墨林神经,让他顾不上太多,将外裤内裤起褪在脚边,俯下身子,便去撕菊生衣衫。
“老七,你这是什意思,古里古怪,还不快将脚放开!”
邱墨林身上没裤子,光溜溜地坐在地上,未免尴尬又心惊,只得两只手捂在身下,双眼睛狐疑地看着钟信,嘴里却有些色厉内荏地朝他叫嚷着。
钟信脸上却似乎并没有太多表情,只是目光落在菊生身上时,瞳孔里却闪过丝复杂光。
“姑老爷,现下这个情状,不是老七放不放脚事,而是要喊来大少奶奶和泊春苑人众,共同给你现下这事作个见证才行。”
邱墨林被他这有些出乎意料话语惊住。
“姑老爷,这风凉夜深,光着身子,就不觉得冷吗?”
邱墨林双手刚刚摸到菊生身子,却听到句低沉冷淡声音,从身后幽幽地传来。
这声音来得安静,又太过突然,让他瞬间被惊得汗毛倒竖,冷汗直冒。刚想要爬起来,却被脚踝处裤子绊住,下子摔倒在地。
他急忙抬眼看去,才发现身前果然站着人,竟是身孝服、面无表情老七钟信。
他拍拍胸口,擦把额头冷汗,忙对钟信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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