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内众人都被他这个突如其来问题给惊到。
钟九原是见惯族内寡妇因被谴返而大吵大闹、或是寻死上吊,可是像秦淮这样刚刚守寡不到三天,便主动问起何时要谴送他,还真是从未得见。
他正在
“九叔,你老人家在这里,二爷又刚刚说这些话,便正好有件要紧事,想要问上问。”
众人愣,钟义则是脸色变,打眼看去,这说话,竟然是刚刚新寡大少奶奶秦淮。
秦淮从雀儿开始大闹会客厅起,便直在心中暗暗思量。
他承认,自己这个看过无数宅斗文超级撕逼狗血爱好者,也已经被钟家这盆盆层出不穷狗血泼瞎眼。
而在看到雀儿欲与钟礼同归于尽、钟信狠狠打雀儿巴掌时候,
吧。”
钟毓虽然乍听让钟义当家后时情急,喊出来,但听钟九这番话后,却又真无话可说。
毕竟眼下事实在这里摆着,若老三不出这档子烂事儿,大太太靠着和钟九多年交情,在幕后发力,强推老三上位,也不是不可。但是被雀儿这丫头如此闹,钟礼精神上大受刺激不说,身上又受重伤,却真是再无他法。
钟毓不再出声,其他二房三房人众自然是心中暗喜。
见众人都无异议,钟九便拍拍钟义肩膀,道:
秦淮感觉自己也被那记响亮耳光给打醒。
他忽然警醒过来,按照书中设定,真正狠辣凶残‘战斗’,还未真正开始,真正腹黑阴险人,也才只假借自己手,灭掉第个对手。如果自己还不找机会脱身,继续在钟家这个修罗场里沉沦,说不定哪天,便会被人带上条悲惨不归路。
所以在钟义提到“规矩”这两个字时候,秦淮忽然眼前亮,这刻,强烈心跳告诉他自己,什叫求生欲。
钟义侧头看眼钟九,皱着眉头对秦淮道:“大嫂子想问些什,便请说吧。”
秦淮深吸口气,站直身形,“知道钟氏家族里,凡是失夫寡妇,但凡没有留后,便要被谴返回娘家,或是自行出去过活,现下大爷殁,身下又没有后人,想来自然要守这个规矩,因此想问下九叔和二爷,要几时打发离开,也好有个准备不是。”
“老二,你既先当这家,现下人丁正是齐全,你便有何想和大家说事,先说上几句,也算是个接班规矩吧。”
钟义站到大厅中间,挺直身体,道:
“九叔既这说,便说上两句。这人性格不像大哥,没那独断专行,说不二,不过既让先当这家,也得合上行事。把话说在前头,这人做事最讲规矩,凡事只要按规矩来,总是好说。以后大家但凡有什要商量事情,只要在钟家家规和钟氏族法之内,尽管和说来便是。”
钟义尽量控制着自己声音,不让那份初掌权者喜悦表露太多。
谁知他话音刚落,人群里竟立时传来个清亮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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