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东西,在钟仁生前时候,似乎便是天天穿在嫂子身上。
可是为什,向*诈阴险、提防心极重钟仁,竟然会随身带着穿在男妻身上物件,并且在临断气时候,还在死死抓着不放呢。
钟信感觉全身肌肉莫名紧张起来,这个多年来身体自然养成习惯,似乎在提醒自己察觉到什重要东西。
虽然曾亲手查验过那个物件,但是那工夫,当发现那东西可能是男嫂子极私密用具时,自己心中羞躁,便古脑又塞回到他怀里。
现在想想,却有些大意。
钟信愣,目光迅速落在他脸上。
这会子,原本坐在椅子上秦淮,整个人却好像离魂,软软地窝在椅子里,面色苍白,双眼紧闭,唯有嘴里面,像是在无意识地说着什。
看他样子,似乎应该是在梦中,并且那梦,也必定是给他带来惊吓。
钟信轻轻抬起身,走到秦淮身前。
闷热房间让两个男人几乎出尽身上汗水,此际,男嫂子那件染满血污白色府绸中衣,已经被浸得有如透明般,眼望去,满目都是青年男子柔韧线条与净白肌肤。
打即骂时候,个样。
可是他垂在身前双手,却十指交叉在起,隐隐发力,倒像是暗中在和谁较着劲。
他目光落在左手臂上,在衣袖边缘,隐约露出大块钟仁惊马时踩出疤痕。
钟信用手轻轻摩挲下那块凸凹不平伤疤,又把目光转向被粗布长裤遮盖双腿,在外人看不见两个膝盖上,也留存着长跪碎瓦片时,被刺出大片伤痕。
这些疤痕随着他这些年长大,稍稍褪色些,但却永远都不会消失。
钟信既这样想,便用眼睛瞄着秦淮睡梦中涨红脸,慢慢探过身子,深吸口气,终是悄悄伸出手去。
他想在秦淮还没有醒时候,再把那物件仔细查验遍,毕竟整个钟家,都在寻找个极其重要东西。
眼见钟信手指便要伸到秦淮中衣之上,他
钟信目光在那片白色上掠过,却略有些不自在,便把眼睛从秦淮身上移开些。
椅子上秦淮却忽然坐直身体,双手在自己腰腿处胡乱拉扯着什。
“不穿,别逼天天穿这劳什子…打开…打开它…”
钟信下意识皱紧眉头,目光顺着秦淮手,在他身上游移。很快,他便看到那个揣在男嫂子怀里物件,已经在近似于透明中衣下,隐隐显露出来。
想来,男嫂子在梦中说劳什子,就是那个亵裤样东西。
不过,那个曾经从他还是孩童时,就不断欺侮伤害他人,此刻却真躺在家庙里,像自己从前无数次想象那样,再也不会醒过来。
钟信微微闭上眼睛,深深地出口长气。
不知为何,他忽然想起常年燉给钟仁喝参茶,终于,也燉到尽头。
“不…不是…不是害你!”
寂静沉闷空气中,突然传来秦淮有些惊恐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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