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兴奋地赤脚从床上跳下来,眼睛里闪着激动光,看着手里那个小小油纸包,忽然用力点点头。
他心里已经有个初步计划,这包药既然可以先把人迷倒,他便定要让它充分发挥出它功效。
不管是钟信,还是钟仁,他都要想办法把药给他们喝下去。
无论是谁,都不能阻挡自己逃生脚步。
夜色深沉。
又或者,他会做得比这个还要严重,连休妻都不用做,而是悄悄地,让自己走上之前大房妻妾老路。毕竟对钟仁这样人来说,没有什是不可能。
左也是死,右也是死,难道自己就真要死在这钟家两兄弟手里不成!难道自己真就不能逃吗?
念及此,秦淮忽然从床上坐起身来。
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,切都是自然而然、水到渠成,自己并没有任何主观想要回避情节,逃离小说想法。
那在这种情节自然发展中,如果自己并不是为逃出小说,而只是为生存,想要逃命呢?
回来得倒快,怎,那些秃驴都通知好?”
钟信似乎刚刚奔跑过般,擦擦头上汗,躬身点头,“怕大哥着急,跑着回来,已经通知到,他们都在花厅那边候着呢。”
钟仁看着他汗津津脸,想想,又道:“这便过去,不过有几句话先交待给你。你嫂子今日受惊吓,情绪不稳,明天阖家进香赏玩,他就不便去。这里自是要陪同老太太块,所以你便辛苦些,留下来照看他吧。”
钟信躬起脊背似乎微微晃晃,有风吹过他衣襟,钟仁并未留意。
“老七自然是听大哥吩咐,定把嫂子照顾好。”
这会子,秦淮知道这院落已有数名壮年和尚暗中守卫,因此已不再担心那*僧会再次出现。
洗漱后,他拉上窗帘,将那油纸包小心地收在长衫内袋里,挂在边衣架上。
窗外雨已经停,有风从纱窗裂口处吹进屋子,吹得窗帘不停抖。
葡萄架下促织又恢复惯常欢叫,不过这会儿,不知是不是被隐在窗外人影惊吓到,却忽然没声音。
远处
还会受到莫名限制吗?
秦淮静静地坐在床边,紧张地等待着。分、五分、十分……
眼看时间已经过去刻钟还多,身上还是没有上次想要逃跑时,生不如死那种症状。
点都没有。
老天,你终于开眼,终于可以逃命!
钟仁匆匆走,秦淮瞬间像被抽走体内所有气力,整个人立刻瘫倒在床上。
他手里还握着那个油纸包,里面软软,显然是些粉末状药粉。
明天,自己真要把这东西偷着给钟信吃下去,看着他兽*欲大发后,再与他行那苟且之事?
还是完全不理钟仁要求和威胁,继续做真正自己呢?
可如果这样做,心想在偷窥中获取极乐钟仁,那个易怒又发狂变态,大概真会像他说那样,将自己休,并送到窑子里,任人糟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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