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娼妇,瞧把你浪。且告诉你知道,这药力道霸道得很,稍用上小指甲量,便足够他威风上三四个时辰。你若整包都给他吃,那还得,便是不丢性命,只怕七窍也要喷出血来。那光景,他如狼似虎,失理智,真是要弄爽死你呢!”
钟仁嘴里和秦淮说着这些,脸上竟像是抽大烟般,红潮泛起,明显变得兴奋起来。
秦淮不敢看他发红眼睛,忙将那药揣在怀里。
“知道,到时候便挑出指甲量便也罢。”
钟仁又掏出怀表,看看时辰,“老七估计快回来,这话打住,小心倒入他耳。你今天定是累得紧,明天又要行那种事,去外面凉快凉快,顺便等老七回来,你自行先睡下便是。”
大概是掏得急,还从怀里连带出另外个物事,钟仁眉毛皱,微微遮挡,顺势又塞回到怀里。
秦淮眼尖,虽只是瞬,却已看在眼里,原来那物事,竟是他终日束在身上守贞锁!
此刻它虽被钟仁叠成方帕子形状,铜锁也夹裹在中间,可那毕竟是自己日常贴身之物,再熟悉不过,只晃眼,秦淮便把它看个清楚。
还来不及思虑他为何要将守贞锁藏在怀里,这边钟仁已递过那纸包。
秦淮急忙接过来,心下虽隐约猜到些端倪,却还是抬眼问道:“大爷,这里面是……”
这工夫,面对脖颈上那两根铁钳般手指,对秦淮来说,除答应钟仁口中不堪要求,已别无选择。
“都听大爷。”
他努力让自己控制着声音,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带出丝颤音。
说不怕眼前这个男人,那实在是自欺欺人假话。
秦淮不得不承认,从穿书过来那天起,自己在钟仁身边每刻,都过得颤颤兢兢,神经绷得尤如小提琴上满弦。
说毕,钟仁便出卧室,刚推开客厅门,却迎头看见钟信正从院门口走进来。
钟仁愣下,“你
钟仁挑起他下巴,勾勾。
“你从小生在勾栏,想来总听说过“雏儿斩”吧?这包东西,便正是它。听堂子里妈妈说,若是哪个新来雏儿不听话,打骂无用之际,便会暗中给他吃这劳什子。这东西有两种功效,既可先将人迷倒,又会在其醒来后催生出超过常人数倍欲念,但凡用它,嘿嘿,便是再贞洁寡妇也会变成潘金莲,再忠厚男子也能变成西门庆!”
秦淮脸色变变,故意做出娇羞模样。
“大爷意思是让老七把这包药都吃,变成西门庆吗?”
钟仁用指甲弹弹他额头。
而现在,这绷紧弦,却终要面临抉择,是被生生折断,还是演奏出高亢节点。
“很好,就知道,没看错你。”
钟仁将手指从秦淮脖颈间松开,打个清脆响指。
“既然这样,有样东西给你,明天你找个机会,在行事之前,想办法让老七吃下去。”
钟仁在怀里摸摸,从里面暗袋掏出个油纸包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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