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路上,他都是在暗暗焦虑中度过。
身上没守贞锁束缚,本应轻松愉悦,却因着钟仁临行前几近直白暗示,而愁绪满腹。
这变态钟家大少其实说得已十分清楚,这两日在宝轮寺中,自己不用顾忌身份,也不用守什贞洁,唯要做,便是把钟信勾引上手。
老天!
虽说自己在骨子里并不是视贞操如性命古代人,也并不真是钟信亲嫂子,但是让自己勾引他行那种事,太过下作不说,最重要是,这样勾引带来后果,却可能只有个字:
那智空和尚极是热情,不仅主动上手帮着安放东西,还笑着向秦淮介绍起附近景致。
想来他也知道钟仁在钟家地位,故而又主动打听几句大少爷因何未至,待听得钟仁忙于公务不得前来时,双眼睛精光暗闪。
秦淮边和他寒暄,边将些随身物品放在床头。
他在房内走动,那智空双眼睛,便刻不离他长衫下修长身段。
在看到他眉梢胭脂痣后,更是盯着看个不住。
见秦淮面露犹疑之色,那智空忙笑道,“奶奶这住处是仁大爷特意捎话过来,让们专备,虽说略偏点,但却极是干净别致,奶奶看便知道。”
秦淮听见钟仁捎话事,不由心中紧,下意识瞥眼钟信,却见对方正拎着几件行李,躬着腰身,脸上全无异状。
秦淮无柰,只得跟着智空前行。
待三人进到院中,才见这小小别院果然别有洞天,竟是花木葱笼,芳香四溢,尤其门口副枝叶繁茂葡萄架,延延展展,将夏日黄昏时那股子炎热遮去,整个庭院当真清幽得很。
二人跟着智空进到房舍中。
死!
可是如果不勾引呢?秦淮想到钟仁在自己脖颈中来回滑动手指,还有他眸子里恶毒变态邪光,身上忽然打个寒颤。
个是变态无情、数名妻妾莫名横死
直到再无什闲话可说,智空才有些不舍地告辞而去。
钟信在那和尚停留期间,也直忙碌着。
到这会子,他已将秦淮行李安顿好,放下卧室窗帘,将室内备留檀香在炉内点着,再寻出热水瓶,为秦淮洗烫茶杯,冲水泡茶,时间手不得闲。
时值仲夏,虽是入暮时光,亦是暑气难消。
秦淮坐在窗前椅子上,轻摇着随身所带折扇,双眼睛盯着钟信忙碌中佝偻身影,面上看似安静,内心却翻江倒海。
那房间显是精心收拾过,干净利落不说,似乎还新添些用品,虽比不上钟家豪奢,却也算颇用些心思。
秦淮留神看下,这房舍中间个门厅,除他们进来正门,屏风后还有个后门,此时已经落锁。
门厅左右各有间卧房,卧房里面,又有间小小套间,竟和家里卧房有些相像,也是放置着浴用家什,便是洗浴之处。
而门厅大门关上后,两间卧房自成天地。
是互不相干,还是暗通款曲,便全凭房中人心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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