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知道自己脸定是变白。
他不敢抬头去看钟仁眼睛,只能无力地点点头,“清楚。”
“很好,果然是聪明人。”
钟仁满意地拍拍他脸蛋,看着他抬身去洗漱,自己便又躺回到枕头上,脸上慢慢浮上丝*邪笑意。
秦淮手上虽是忙着洗漱,实则却有些神情恍惚,满脑子都是钟仁那句极具内涵话。
“你趴下,给你开锁,把身上那东西脱下来。难得出去两天,便让你彻底放松放松。”
秦淮在脸上勉强堆上个感激笑容,将身体凑过去,任钟仁打开铜锁。
“谢谢大爷,其实这东西穿惯,也没什,大爷若是喜欢,便穿着它去,也是无妨。”
他这话倒是句心里话。
与其毫无防护地与钟信住在起,还真不如穿着这个劳什子更安全些。
钟家豪阔,又很赶时髦,那光景大户人家不可或缺老式汽车,钟家已有数辆。
只是这次去庙里进香人众实在是多,大少爷二少爷车子又要留下来处理公司事务,因此何意如和二房三房商量,众女眷这次也将就些,不能再像往年样,各房各坐各,而是互相牵就,适当拼坐。婢女婆子们,也只带最贴身便可。
至于男少奶奶秦淮这边,不方便带丫头同行,何意如便把钟信当作是他贴身侍从。
分来排去,秦淮和钟信竟排到钟毓车上,和大姑奶奶两口子,外加钟毓贴身丫头凤儿同车共行。
当秦淮知道自己要坐是邱墨林车子时,嘴上不说什,心底下却只觉阵反感。
守贞锁也打开,小叔子也住在起,春宫图也带,要自己和钟信做什,还能不清楚吗?
唉!
洗漱后,秦淮发现钟信早就收拾妥当,正在外面餐厅里帮丫头摆放自己早点。
他虽然
钟仁见秦淮背转身脱下守贞锁,便伸手抓过来,仔细端详片刻,轻轻压在枕头下面,忽然又开口道:
“你可知为何让你脱这东西?”
秦淮愣,虽然已经隐约猜到原由,却还是摇摇头。
钟仁嘴角现出丝古怪笑意。
“这些天相处下来,发觉你不仅脸蛋漂亮,其实也比想象中要聪明得多。而同聪明人说话,就不用多绕弯子。你现下定要记好,既给你解身子,又安排老七在近边服侍,在家庙这两天两夜,你要对他做些什,想来该清楚吧!”
好在钟毓和丫头也在这辆车上,自己身边又有钟信相陪,谅他再色胆包天,也不敢在自己老婆面前动手动脚。
清晨,秦淮忽然被只摸在腿上大手惊醒。
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,瞬间睁开眼睛,见钟仁正眯着眼睛叮着自己,看他神色,竟像是已经醒好久。
“大爷,你怎起来?天还早得很呢!”秦淮假意伸个懒腰,于无形中将钟仁手滑下去。
钟仁见他醒,倒自己主动松手,抬身下床,在衣架上长衫里摸那把黄铜钥匙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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