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回来,雀儿姑娘也在,不如先回去,有什让老七干,大哥再召唤。”
钟仁在秦淮下巴上捏捏,斜眼躬身请示钟信,在看到对方那副窝囊卑恭样子时,眼睛里邪光忽然大盛。
“老七,你先不用回去,现在就有个活计要你做……”
他边跟钟信说话,边用力捏着秦淮下巴,坚硬手指关节摸得秦淮有些痉挛,再加上浓重酒气喷在腮边,让他胃里阵泛酸,下意识便向后躲去。钟仁捏在他下巴上手指滑脱开来,不由得怔。
“怎,老七在这儿,就不让摸?哈哈,从前他也在时候,怎没见你这样?大家都是兄弟爷们儿,有什要紧。”
牙尖嘴利,掐尖要强、对秦怀这个填房男妻毫无敬重。而秦怀偏又只知卖弄风骚,既无才学,又不懂家事,满满肚子草包,在这些丫头面前,也根本没有立起当家少奶奶威望来。
秦淮知道这丫头厉害倒也罢,哪知道她竟然厉害到动辄就给钟仁小话听,真是想不出这里面缘由。
只白晰手将帘子掀在边,秦淮侧头望去,是个十**岁丫头站在门侧。容长脸面、中等身材,倒也有几分水秀,只双眼睛细长细长,眼角吊得老高,看着就不是温良之辈。
那雀儿见钟仁进房,便摞下门帘跟进来,连眼角都不往床边秦淮看去,只在边案上弄茶碗,为钟仁倒茶来。
那钟仁负手站在秦淮身前。
钟仁放浪地笑两声,见身后雀儿正在挂自己长衫,便笑道,“有老七在这,你不用伺候,再说们男人家亲密地方,做丫头还不知避嫌吗?”
雀儿狠狠地剜他眼,抿起嘴角,下巴抬,将长辫往后用力甩。
“大爷说是什话?是钟家家生子,是老太太派过来专门伺候大爷,服侍好大爷就是本分。按照咱们家规矩,伺候大爷洗澡和行房,都是贴身丫头份内之事。再说,他们叔嫂私*处室,您都毫不在意,又有什好避嫌。大少爷真要嫌碍事,就直说!”
秦淮真没有想到这个雀儿竟会说出这样番夹枪带棒、火气十足话来。
要知道他看那部分小说内容里,钟仁作为当家大少,行事蛮横霸道,钟宅上下,对
钟家大少五官其实生得不错,只是脸颊消瘦无肉,身形亦极瘦,手长脚长,套着件青绿色织锦长衫,乍看去便有点像只螳螂形状。他此刻身酒气,满面通红,想是喝大酒。看着床边赤足秦淮,眼露邪光。
“不吃茶,吃什茶,要吃,也要吃老婆嘴上蜜糖,嘿嘿!”
他说话间已经解开长衫扔到雀儿手上,两步便跨坐到紫檀床上,瘦长手指勾,已把秦淮下巴抬起来。
边雀儿脸上像是抹层寒霜,吊起眼角在秦淮脸上狠狠扫,手里长衫被她掐出排深深皱纹。
躬身静立钟信朝钟仁弯下腰去,脸带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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