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摸
摸钢管表面，不是很光滑，有些凸起
小疙瘩。
戚翊伯在其中穿梭，眉头蹙起，“
好像在哪里看到过。”
“夜店。”沈拂做个提示。
戚翊伯眼皮
跳：“别闹。”
沈拂斜靠着根钢管：“这个用来跳舞还不错。”
搜索圈，楼没有任何异常。
沈拂低声道：“你就不担心陈筎是有意诓骗？”
戚翊伯摇头：“她是个惜命人。”
沈拂没有异议，无论如何，康陇是仅存线索。
戚翊伯突然止步，碰碰他掌心，沈拂抬眼望去，最前面间屋子门虚掩着，不时会被风吹动。
推测很快得到证明，车子驶进市里，路边能看到好几个以同类为食丧尸。
车速已经放得相当缓慢，度跟步行没有差异，专注于食物丧尸期间几次抬头，僵硬地转动脖颈留意周围，没有发现异常后继续饱餐。
到处相对安全区域，沈拂贴近戚翊伯，用很低音量道：“欢迎来到丧尸故乡。”
戚翊伯笑着摇头，无论何时何地，都瞧不出这人有丝毫紧张情绪。
沈拂眉毛扬，看着对面建筑物抿抿唇，这座城市已经和废墟没有太大区别，以往高大建筑现在全都是破破烂烂，有甚至摇摇欲坠。
穿，他灵魂只是暂时附在这具身体上，算不得真正融合。
沈拂：“是猫妖，猫有九命。”
回应他是声嗤笑。
沈拂看向窗外：“总之，会活着从康陇离开。”
戚翊伯口吻冷淡又笃定，“有在，你会。”
先进去是戚翊伯，半步脚还在外面，保持静止不动姿势。
沈拂好奇，从他背后探出半个脑袋，微微怔：“钢管？”
这间房面积尤为大，墙上全部嵌着镜子，钢管以天花板和地面为支撑，立在各个角落。粗略数，共有七十八根。
沈拂：“好像不是胡乱排列。”
每根钢管中间间距样，粗细也没有差别。
但是眼下这栋楼却保存相当完好，仅有部分玻璃破碎。
在车中坐会儿，戚翊伯冲着沈拂点点头，后者打开车门拾起块石子砸出声音，时间分秒过去，仍未见有丧尸寻声来此。
沈拂掂着几粒碎石子消磨时光：“要不要进去游？”
戚翊伯说声‘万事小心，’打开门下去。
脚步放得再轻，在片死寂中依旧有所回响。
按照两人估计，车子大概在城外十公里左右就开不，实际临近城市入口，丧尸没有想象中多。
地上有不少破碎腐烂躯干，全部是咬合伤。
沈拂打开车窗用手机拍张照，放大来看：“很多牙印，瞧着反而像是被丧尸咬。”
戚翊伯抽空瞥眼，道：“这些年几乎没有人敢来康陇，缺少食物，它们间互相啃食也有可能。”
沈拂正在吃牛肉干，听到后部分食欲消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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