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目光同时望向沈拂和戚翊伯:“像你们这样人,可曾为所爱之人做过什?”
戚翊伯皱皱眉,没有说话。
沈拂想到萧燃,认真道:“让他母仪天下过。”
陈筎在屋檐下收伞,露出张精致面容。
仅仅是个晚上,便憔悴不少,白皙皮肤让黑眼圈更加明显。
“你猜到要来,”语气有些讽刺:“你父母也是这样,无论何时何地,总是副运筹帷幄样子。”
哪怕面对死亡,都能如此从容,这点着实令陈筎羡慕。
戚翊伯倒杯热茶给她,“母亲很早以前就对你研究抱有怀疑。”
这脸皮是要有多厚。
同样疑问曾经被无数次提起,就连系统很多时候也指望用代码计算出,作为当事人,沈拂完全没有自觉。
戚翊伯扫眼阿四:“殷寻呢?”
“睡觉啊。”阿四暗忖,难不成都和你们样,大晚上在车里互相掐脸表达爱意。
黄头发比较有眼力见,拽下阿四,提醒不要乱说话:“要叫他来见你?”
戚翊伯还没来得将作恶手收下去。
沈拂对于始作俑者展开报复。
远处走来两个人。
黄头发和阿四虽然不满戚翊伯带沈拂单独回狂欢之城决定,心底里还是不放心,收到城门口站哨人消息,立马就赶过来。
刚到就看见互相揉脸场景。
陈筎冷笑:“既然如此,她为什还要参与进来?”
戚翊伯:“坦白说,到现在都没参透。”
“研究方向也许错,但总有可取之处,”盒子里东西给陈筎造成很大打击:“殷妄就是最好例子。”
沈拂坐在边,听到这里眉梢动,殷妄被困在棺材里那多年没有死亡,确可以称得上是神迹。
“爱丈夫,让他死而复生就是爱他最好方式,”陈筎提问刻薄而又尖锐:“你呢,你们呢!”
“你去守着,”戚翊伯给出完全相反吩咐:“这两天别让他出门。”
眼睁睁看着两人离开,阿四皱眉道:“殷寻做什,要被幽禁?”
黄头发摸着下巴,良久道:“头儿对做错事从来都是严惩不贷,说不准不是幽禁而是保护。”
后半夜下起大雨,沈拂没回别墅,用魔爪换着花样摧残戚翊伯脸,天没亮,戚翊伯忽然抓住乱动手腕:“她来。”
大雨中,有人撑伞而来,披肩黑发让她多出股柔弱感。
阿四:“……首领这是脑子坏?”
黄头发捂着心脏:“就知道有这天。”
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首领终于还是被人带偏。
沈拂下手没个轻重,戚翊伯脸很快被揉红,乍看跟涂胭脂似,阿四和黄头发没忍住,不厚道地笑出声。直到接收到死亡凝视,顿时不发言。
仅存睡意因为刚刚闹腾彻底消失,沈拂从车中下来,副坦荡样子,看得对面两人啧啧叹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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