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花突然觉得手指很胀,再看,险些吓得魂
火光亮,金花心脏突然不规则地跳动。
沈拂:“伸手。”
金花早就感觉到自己身体不对,咬咬牙,照他说得做。
针尖就要戳破手指时,她突然道:“不是信你,是信水月。”
沈拂瞥她眼。
沈拂不动声色道:“听说你还经常做噩梦。”
金花被说得头雾水,自从来西沉镇,除第天,她都是昏昏沉沉,沾枕头就着,就没做过梦。
这幅神情落到沈拂眼中,立马会意什。
沈拂没有继续这个话题,取出火折子放在桌上,与之同拿出,还有根针。
就是普通缝衣服用,尾部还有些弯折。
沈拂没有声张,进门时候用极轻声音对水月说几句话,后者虽然不解,还是点点头。
迟风母亲身体状况不佳,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在身旁伺候着,忙里忙外,水月等人不禁感叹:“没想到他还是个大孝子。”
午间日头最烈,多数人选择用午睡逃避。
门没有锁,挂珠帘,金花刚躺下,突然听到珠子声响动,以为是柳雪,没有理会。
过片刻,没有再听到声响,睁开眼看到沈拂正站在门边,吓跳。
外面留,只得回去。”
“算。”水月摆手,不予计较,顿顿道:“金花呢?”
柳雪:“她身体还很虚,没说出来让她担心。”
迟风连忙道:“千万别和她说。”
听他们间对话,沈拂眼中闪过几分思量,再看柳雪目光变得考究。
金花低下头:“相信水月不会帮着你起害。”
白皙指尖多出点猩红,沈拂洒些白色颗粒在上面,金花疼想缩回手。
“只是盐和花粉,忍着些。”
上次对付蛊这种玩意还是在几百年前,个蛊师遍地走世界。
“其实吃供品也许能有相同作用,”沈拂淡淡道:“不过想佐证些事。”
“好不容易找见,暂时将就用下。”沈拂拉把凳子在她旁边坐下:“好久没尝试过,手法可能都生疏。”
金花忍不住往后挪些:“要做什?”
“救你命。”
金花愣住,不明所以。
沈拂点燃火折子烧针。
眼珠乱转,不时瞟向窗外。
沈拂:“她不会来,让水月找个借口将柳雪支开。”
金花有些紧张:“你想干什?”
沈拂忍俊不禁:“来去都是佣人,只要你大叫声就有人来。”
金花心里紧张得以平复:“抱歉,最近有些大惊小怪。”
迟家门口站着位不断张望女孩,柳雪跑过去:“你病刚好,不能吹风。”
金花柔弱笑:“不碍事。”
她看看沈拂和迟风,目光最终落到迟风身上:“没事就好。”
迟风愣愣,金花摇头:“昨晚他们俩回来很晚,猜肯定是出什状况。”
微风撩起她发丝,沈拂瞧见金花耳垂多个痣,和之前柳雪眼角样,颜色淡几乎可以忽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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