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拂没有评判,祸不及家人,这些死人是真可怜,然而两虎相争,若说没有牺牲根本不可能。
萧燃:“当年独子儿媳死对老庄主打击太大,只有这家被灭满门,怕是和谢鸣生父中毒之事脱不开关系。”
沈拂停下脚步:“好像是你人。”
萧燃手挥,墙上人落地跪下:“参见教主。”
胸口不断起伏,内力损耗过度,脸色发白,可见他赶很远路。
“贼喊捉贼手段太过拙劣,庄主应该是真不知情,”沈拂眼底闪过抹光亮:“莫不是……老庄主?”
只是他为什要对自己庄内弟子动手?
萧燃:“杀鸡儆猴。”
视线扫过花园草木:“这里布置甚至豪华,听谢鸣说过这位弟子家世代贫寒,后来长兄赚些钱才使得家境殷实起来。”
沈拂冷笑:“这钱来路应该没这简单。”
感受到股凛冽杀气。
窗玖应声而断。
沈拂举起手,示意可以停下,做比对。
“裂口样,这门窗大有可能是被声浪震断。”
江湖上用乐器作为杀人武器屈指可数,最知名就是琴庄。
“属下有急事汇报。”黑衣人说话间目光有意无意瞥向沈拂。
沈拂没有丝毫自觉:“你们教主已经是人,但说无妨。”
头上挨记。
萧燃收手,玩味道:“这扇子用来敲人倒是不错。”
萧燃和他漫步在花园,被染红土地见证着大宅里发生过惨剧:“几年前老庄主投靠天音教,曾经叫人摸过琴庄底,发现里面有不少人是朝廷埋下暗子,碰巧这次死亡名单中他们全都在。”
沈拂:“谢鸣和老庄主眉眼有几分相像,那小孩看到害怕也解释过去。”
亲自出手灭人满门,听着着实令人骇然。
“狮子沉睡再久还是狮子,改变不吃肉习惯,”萧燃:“朝廷暗子众多,夕拔除不可能,死这多人,必定是人人自危,不敢再有逾矩。”
连续吃两个哑巴亏,朝廷短时间内估计不会再有所动作。
“有可能是这名被害弟子发起反击时留下,也有可能是……”
沈拂没有继续说下去,萧燃接过他话茬:“凶手留下。”
他手指摸摸那些凌乱痕迹,“有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个孩子看到谢鸣时反应?”
畏惧,又有点疑惑。
比起谢鸣,他明显更愿意亲近小和尚,甚至是秦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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