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恐怖,次郎至今仍记忆鲜明。
外祖父也会在母亲之後死掉吗?自己又要独自被留下吗?光思考到这些,次郎便几乎要哭出来,光是想像,眼前就片黑暗。
幸运是诚郎几天後便康复。他恢复意识就以沙哑声音大吼「修行怎停!」将孙子赶出寝室之後又继续睡倒。就算被冷眼以待,次郎还是很开心,因为比起痛苦呻吟声,精力充沛大声喝叱更适合外祖父。
隔天,诚郎尚未完全恢复健康,但出寝室便叫来次郎,没头没脑地大骂起来,斥责他「昨天也懈怠修行吧!」
次郎吃惊地否定。
「是?」
「为什会又热衷於那种人类男子呢?」
并非刚才那种老练实务家疑问,而是单纯且蕴含些许不安疑问。有点像孩子对被派去战场父亲提出「你要去做什?」那样问题。
「应该只是偶然认识吧,大人是个有情人。」
「说得也是。」
类正面冲突。他们试图从内部组织展开接触,认定秘密共存才是他们生存之道。因此无论出现任何细微徵兆,拔掉危险芽苗乃是基本大原则。
「就算在幕後下手应该也会被发现,那个开朗乐天家伙惟独在这种方面直觉上有如神助。要不要乾脆向老太婆泄漏这件事,弄脏她手好?」
「即使这做,们只要有任何牵线动作,贤者大人都会察觉,这并非好方法。」
凯因提出谨慎意见。
「虽然也不能丢著不管,但认为该想个不用们直接动手温和方法封口比较好。」
「没听见你喝声,居然给说谎?」
外祖父满脸通红地发怒,身体状况也因此再度恶化,返回寝室。自然
「你给继续修行。」
仍丢下这句话。
然而傍晚诚郎醒来时,依然没听见外头次郎声音。怒火中烧诚郎鞭策病弱老骨头冲出寝室。
卡莎轻声低语,融进寝室黑暗。凯因对关闭门轻轻低头。
2
诚郎因肺炎病倒是在次郎十二岁时候。
在那之前,次郎总认为外祖父是仙人或天狗妖怪之类存在,不可能生病。即使整晚看护著在高热中发出呓语外祖父,还是不断想著不可能,这定是外祖父恶劣玩笑。
远离人烟深山,方圆百里除野兽之外别无其他生物。入夜後,除房里提灯之外再没有其他光线。身处似乎能触碰到深沉黑暗中,外祖父表情在怱明怱灭油灯下扭曲,流汗呻吟。
听著侍者中肯建议,卡莎脸宛如被要求拿筷子吃饭猎豹,深深地叹息。
「他是日本军人,让黑暗内阁对他施压吧,去联系某个适当干员。现在要找谁?那边人事变更很频繁,记不住。」
「现在可以信任STALKER,那名干员也曾参与杰克案子,应该很适任。」
交给你卡莎打个呵欠应和凯因回覆。她打开封印自己寝室厚重双开门,然後就著这种姿势
「艾莉丝她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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