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多两天,就去找到这里,在此之前,”季子濯看着他道:“不要激怒纪莲。”
“当然,”林寻道:“很惜命。”
……
季子濯许下两天承诺,对林寻来说并非是棵救命
要是想起什,千万别找他来讨债。
结束当下这个无解命题,季子濯化为道虚影,又停在其他角落,他棱角很冷硬,就是不做什也给人种认真严肃感觉,此刻,那双仿佛能洞悉切双目正观察周围环境。
“难怪找不到,”视线放在黑蜡簇火苗上,“纪莲竟是将基地建在地下。”
林寻盯着他背影,再度感叹番这种天赋强大,但他心里也清楚,它并不是无敌,季子濯使用这样能力必定是受到限制,甚至动用次也会花费不小代价。
“很神奇,”他做出评价。
“林风月。”三个字没有预兆地响起。
乍闻这个名字,林寻怔,诧异于对方第个叫出竟是这个名字。
他收敛情绪,问:“你都想起来什?”
“醉仙楼,还有合欢宗。”
竟是只有第个世界记忆,从他并不连续语气中,林寻依稀觉得恐怕这部分记忆也并不是很完整。
说着很感动,他眉目间却没有欢喜。
“你是如何知道是。”
“开始只是猜测。”季子濯道。
毕竟容貌,年龄都发生巨大变化,唯肖像大约就是那件不变黑色斗篷。
林寻:“后来?”
季子濯并没有因为林寻夸赞有什明显自得,理智地给他分析:“局限性很大,常人梦境是错综混乱,通常情况下很难得到什有用信息,运气不好,就是受到错误提示干扰也说不定。”
他侧过身,“如你这般条理清晰,前所未有。”
与其说是梦境,跟现实无异。
林寻:“那是因为大多数人在做梦时候都掺杂想象力,对来说,梦境就是种回溯作用,除观摩下白天所作所为,没什值得夸大部分。”
他只说半真话,其实他永远是噩梦和无梦两种状态,极少数才会类似于今晚梦境,如果季子濯碰巧赶到前种,说不定会死在那种恐怖场景里面。
他松口气,往后种种,要是季子濯全部回忆起,自己全身而退机率不会太大——在欠债无数后。
“昨日种种,譬如昨日死;今日种种,譬如今日生。”
深沉语调褪去玩世不恭,林寻声音喑哑沧桑,语意不明。
季子濯不明白他是想表达什,皱皱眉。
林寻摇摇头,“这句话是说给以后你听。”
是熟识于他高尚人格魅力,还是通过他卓群智商核实这份猜测?
季子濯几乎没怎思考就回答这个问题:“交流就可以肯定。”
有些人说话方式,行事风格是改变不。
林寻神情僵硬瞬,陡然转变成棺材脸,死气沉沉地盯着他:“更感动。”
有生之年,还是不要再见面,留点念想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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