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师晃晃脑袋:“社会制度不同,你不会明白。”
放弃纠结这个问题,陈盏收敛住其他思绪,问出最关心:“们阵营原属敌对,私下联系是不是不大好?”
若说挑拨离间,这种手段太低劣,若是示好,也没这个必要。
军师看眼外面,个偷听圆团吓得浑身
放下笔,系统心如死灰依次上台放好卷子。
军师丝毫不讲情谊:“回去等结果。”
执法者们排好队垂头丧气准备飞走,好歹有过段师生情谊,陈盏看有几分心酸。正准备安慰几句,突然听到个执法者抱怨:“考砸,都没怎复习。”
“谁会料到突然考试,最后道题只写半。”
倒是有个圆团挺乐呵:“题不是很难,这次稳。”
军师冷笑声:“今天是什日子?”
陈盏没回答。
军师:“不及格孩子们末日。”
“……”
全屋有四名执法者用得是滞留者身体,对比其余执法者,他们有个极大优势……可以做表情。
定定看着几个字许久,陈盏不得不以恶意去揣测:“这是在……讽刺?”
还不如送面锦旗,起码能自安慰是种冷幽默。
“你担得起这个称号。”军师淡声道。
“心意领,”大字是用金色墨汁撰写,过于耀目些,陈盏重新卷好,回望屋子圆球:“麻烦顺路把它们打包带走。”
他这辈子,受够教育苦。
似曾相识幕,陈盏只知道执法者里有智商不高,不料经过这几天培训,白莲绿茶竟是出几个。
军师扫陈盏,道声近墨者黑。
随着执法者们个个离开,空气似乎都变得清新不少。
如今小平房内只剩下军师和陈盏。
四目相对,陈盏眉梢动,终究做先开口方:“就算是为提倡教育,也不必费如此心机。”
叶优冲陈盏努力眨眼睛,意思表达很明确:如果能提前透题,她愿意花重金购买。
可惜事发突然,军师要求现场出题,并作为监考官在旁边防作弊。
陈盏倒也还算厚道,从网上搜涉及哲学几道政治题,只要写字,得零分可能性不大。
时间屋内独独剩下落笔声,偶尔有左顾右盼者,军师淡淡声咳嗽,立马端正态度。考试共四十分钟,陈盏不知道这些执法者在想什,至少对他来说,只琢磨着要不要晚上回去和殷荣澜吃顿火锅。
想几十分钟都该加些什菜,用麻辣还是养生番茄做锅底,提前对好闹铃骤然间响起,陈盏恢复正色:“交卷。”
军师:“有始有终,还有点你没做。”
陈盏注意到,它说话时屋子里几乎是绝对安静,没有执法者敢在这个圆球面前放肆。
军师锤定音:“学期末要有期末考试才算完美。”
倒吸口冷气声音传来,大约因为系统只有张大嘴,小平房里时空气流速都随之改变。
陈盏象征性地随口问:“不及格会怎处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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