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风吹得人发抖,殷荣澜进屋拿件外衣给陈盏披上,视线重新扫向帐篷。猜测死因和吴先生有关,只是问句:“准备怎处理?”
陈盏未立刻回答,吴先生敢叫来警察,不会是无用功,多半提前制作好类似凶器扔在附近,报警容易自找麻烦。
不过另方面,他还挺想看看做出撕咬效果凶器能长成什样。
最后还是系统主动发声可以让执法者联络同僚来收尸,每年都有滞留者死亡,它们是处理这方面行家。
陈盏觉得可行,对殷荣澜只说让青年去处理,后者微微颔首没什特别反应。
伴随着言语,肉食和鱼虾来回滚动,麻辣火锅红油淋在上面,看着格外诱人。
殷荣澜却是在这刻彻底失胃口。
陈盏叹道:“早跟你说……先别听。”
院子里临时搭个帐篷,雨水顺着边缘留下,如同条流淌小溪。
殷荣澜掀开瞧眼:“撕咬创口。”
陈盏往碗里加点麻酱,倒没看出有多少愤慨:“精神上痛苦才是最折磨人。”
纵火罪判得很重,日后吴先生被收押,他每个月准时带着跳棋去看望对方。
想到这里,不禁笑笑。
“凡事讲究细水长流,”从殷荣澜手下夺过藕片,陈盏道:“报复个人也是。”
“……”
回来时,局刚刚结束。陈盏收拾好棋盘:“你输。”
比起之前那些交手,输在这种益智小游戏上,才更让人心有不甘。
吴先生面色难看,难以相信七个人格连盘棋都赢不。
殷荣澜看眼,脸无动于衷:“下跳棋,也赢不他。”
陈盏:“希望你能守约。”
这注定是个不平凡夜晚,有人收尸,有人举报失败后自首,有人……在家涮火锅聊人生。乌云散去,陈盏透过窗户望向寥寥星辰,喃喃:“很快,就有安稳日子过。”
陈盏微怔,其实自己在看第眼时,曾误认为是利器所伤,此刻他说法间接佐证吴先生所言……这个女人确是死在执法者手里。
“你对这些……似乎很解。”
长发血液还有泥土混合在起,般人根本无法分辨。
殷荣澜微微笑:“上大学时有个微电影活动,拍摄过程中解过些。”
陈盏深深看他眼,对此番说辞没有全信。
“快吃,”陈盏催促他:“会儿有事要告诉你。”
殷荣澜放下筷子:“先说。”
陈盏:“担心你听会影响食欲。”
殷荣澜沉稳道:“心里装着事才会食欲不振。”
陈盏想想,说:“院子里有具尸体。”
话说得淡然,实际上吴先生离开后,让青年暗中尾随,防止人半路逃跑。
殷荣澜洗完手重新把电磁炉摆好,往里下些蔬菜:“打什赌?”
陈盏又取来个小碟子:“输就要去自首。”
殷荣澜眼神幽暗,甚至声音带出些低哑阴冷:“便宜他。”
就凭以往那些害人作为,死上千百次也不足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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