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
。”司机出声打断他
胡思乱想。
“谢谢。”苏尔付完钱匆匆
听出租车司机意思，对方还是个名人。
网上介绍很全，曲清明在模特界小有名气，去年才慢慢涉及娱乐圈，目前知名度还不是很高。关于她黑料不多，最常见标题是‘从小美到大’。
苏尔点进去几张照片，承认确实很漂亮，小时候就是个美人胚子。
把手机倒扣着放在腿上，苏尔半阖着眼沉思，离开副本前纪珩最后问曲清明那个问题，
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：
——你从前好看
？
苏尔含糊不清地应声。
“有眼光！”正好遇上红灯，出租车司机打开窗户，胳膊搭在上面侧过头说：“
见过回，本人是真漂亮。听说她最近开始涉足娱乐圈，未来定能大火。”
苏尔：“挺危险。”
“啊？”
苏尔：“你手。”
乌云渐渐消散，灰蒙蒙片天空瞧着要舒服很多。
纪珩看苏尔眼：“回去？”
苏尔点头，这次副本勉强还算顺利，只是他基本没个晚上睡过好觉，目前整个人精神处于萎靡状态。困倦之下，果断按下胸牌上凹陷处，离开游戏。
终于回到现实世界，苏尔眼中倦意掩藏不住，打个呵欠。
纪珩不再耽误他休息时间，帮着叫辆出租：“好好休息。”
——或许吧。
两个人，不论提问者还是回答方都很奇怪。
纪珩那样性子究竟为什会把重点放在曲清明相貌上？
苏尔忍不住又看几眼照片，曲清明入行早，网上还有不少她从前走秀视频，点进去看完，没发现异常。
苏尔遗憾地叹口气，亏得之前还脑补过出曲清明和游戏进行过某种交易换来美貌故事。
出租车司机说句没事，不过还是把手收回来：“看过《陌路》没？特漂亮货车司机就是曲清明客串，她在里面很喜欢做这个动作。”
苏尔本来准备引下话题，详细问问，可惜出租车司机就是个标准迷弟，沉迷自问自答，根本不给别人开口机会。
赵三两说过有不少人在现实里调查过失踪玩家，味探究下场都不会太好。
他认为这句话有夸大其词成分，至少苏尔敢肯定赵三两和纪珩直都在追查，只不过他们把握住个度。至于游戏底线在哪里，不到触碰时，谁也不清楚。
想到这里苏尔重新向后靠，恢复放松姿势，掏出手机搜索下曲清明。
苏尔点头，随意摆两下手：“再见。”
他向来警惕性十分强，哪怕现在很困，依旧强撑着，不敢直接在出租车上睡过去。
电台里播放旋律很勾人，歌手音又唱准，听进心坎里会生出股痒意。
苏尔睡意散去大半，下意识坐直身体仔细侧耳聆听，这声音越听越是熟悉，下意识喃喃句：“曲清明？”
开车司机是个年轻人，捕捉到他自言自语顿时兴致高涨：“你也知道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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