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天河领任务,言不发回到旅馆。
绷带男不知去
祈天河站起身拍拍身上灰:“去看看阿槐。”
先前胡闹把找回童年,哪怕凄惨出局也算是不枉此行。
槐树下已经站着两名玩家……小红和她那名叫小天同伴,此刻两人面色都有些难看。
“怎?”祈天河走过去问。
熊孩子身份也有好处,因为担心祈天河会胡闹,小红不??回答,说得还比较详细:“阿槐让们去给她从山上捉来两条花纹最漂亮蛇。”
先前直闹腾小孩这时乖乖放下碗,同意去看看外面风景。
见状绷带男眉头轻蹙又迅速舒展开,似乎是确认什???。
副本环境做很大调整。
小树林被黑水腐蚀后,如今变成大片草坪,几朵小白花点缀在上面,明明是恐怖故??,却充斥着春天气息。
祈天河抱着膝盖坐在小土坡上,眼神带着几分不确定:“感觉伪装被识破。”
欣赏下玩家表情,站起身去收拾桌子,期间状似好心提醒:“阿槐每三天就会失控次,如果不在这之前化解她怨恨,你们恐怕会被波及。”
即便出局不用遭受惩罚,可谁也不愿意体会死亡过程。
没有竞争关系??况下,赵梓提议:“希望大家能齐心协力。”
“好。”小红是个爽快性子,很快附和。
就算没有附和人也都微微颔首。
祈天河神情怪异,这不是在刁难人?
他试着靠近槐树,茂密叶片簌簌作响,寒意从树洞里散开,直纠缠在左右。
祈天河尽量低着头,祈祷不会被发现。
阿槐想象力再天马行空,也无法将个戴口罩小孩和记忆中那张可恶面庞联系在起,像对待其他人般,用幽怨口吻布置任务。
“给只骨头锻造笛子。”女鬼提着恶劣要求:“表面要打磨得很光滑。”
鹦鹉用翅膀给他遮头顶太阳光,淡淡道:“至少目达到。”
闻言祈天河眉宇间多几分罕见新奇感:“原来当小孩子撒泼耍无赖是这种感觉,下次可以研究下类似领域。”
静静坐会儿依旧觉得不可思议:“竟然有如此被包容时期。”
和很多人样,祈天河记忆中父亲形象是不苟言笑,严苛多于慈爱。
鹦鹉看眼已经升到半空中太阳,关注点不同:“坐久容易晒伤皮肤。”
“你们还记不记得,当初副本升级时,游戏给出原因是‘在某祈姓玩家努力下’,”小天讨论起故??背景:“如果能解这人具体做什,或许有助于破局。”
绷带男瞥祈天河眼,注意到他手指有瞬间不自然地僵硬,眯眯眼,莫非这孩子在装傻?
玩家无形中形成两拨人,小天等热火朝天地讨论,绷带男行各自心怀鬼胎。
赵梓:“说得是祈天河吧,听说过这个人,不解。”
鹦鹉爪子轻轻拽下祈天河衣领:“出去散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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