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带男边应付鹦鹉,边哄小孩。
目睹这幕,赵梓愣下。
“说最倒霉也不尽然,”这时小红压低声音说:“你看,还有玩家得带着两个智障起过关。”
“……”
来人在这方面没有讲究:“叫赵梓。”
小红:“你伤……”
赵梓苦笑:“刚进来就赶上女鬼在槐树下唱歌,不分青红皂白说像负心汉。还以为是要扮演什特殊角色,问她哪里像,结果女鬼说也是男。”
小红愣住,片刻后感慨:“这是被伤得有多深?”
失血过多导致嘴唇发白,赵梓喝口水艰难地说:“再也不会有比更倒霉人,恐怕会第个出局。”
喋喋不休抱怨还在继续,绷带男找个耳塞,这刻切实和曾经巫将有共情……他只觉得吵闹。
午饭是汤面,里面加些奇怪叶片,看着是槐树叶,表面纹路却是血红色。
楼下坐着三名玩家,他们也是组队进来,十分谨慎,平时在副本里从不直呼同伴真名。
正聊着天,门口突然有人跌跌撞撞进来,这三人过去搭把手。
因为没有出局惩罚,玩家间关系要比日常在副本中融洽很多。
重建后旅馆采光效果反而更差,转过楼梯口,楼道内片昏暗。向稳重绷带男在开门时,罕见地轻叹口气。
就不该同意这两个人进副本。
游戏没有归还道具,却用另种方式作为替代,祈天河又回到无法无天小时候……如果硬要说不同,至少他现在能把话说清楚,比之当初略微讲点道理。
而白蝉,连人都不是,直接被副本定性为鹦鹉,用宠物身份活动。
进门鹦鹉口吐人言:“灰尘很呛,麻烦开窗透风。”
后半句抱怨被傲慢地声音压住。
小孩从楼上下来动静很大,明明是他自己跑下楼,却回头发脾气:“为什不抱下楼?”
“……累,倦,就把旅馆毁。”
说着指间已经窜出若有若无黑气。
在他肩膀上,鹦鹉爪子蠢蠢欲动,还在考虑很久以前未完成任务,欲要趁机飞过去把绷带男头发薅下来撮。
来人状态十分狼狈,身上伤口不致命,但大大小小有几十处,他又不舍得用太好治疗道具,强忍住疼痛。
吸口凉气,对扶自己过来几人说:“多谢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麻花辫自介绍:“叫小红就行。”然后指着同伴说:“这是小天,这是小明。”
看便是用得化名。
仰着自认高贵小脑袋,活像对方为他服务是多大荣幸似。
绷带男意识到个更加无语事实,鹦鹉脑容量好像和做人时不同,原本还以为上次偷头发做鉴定是对方故意卖蠢,现在破案。
他开窗功夫,祈天河颐指气使,巡视领地样巡视几平方米小房间。
“枕头太高,要睡定制。”身后祈天河声音飘到绷带男耳边:“小破地方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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