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前走大约五六百米,终于看到小片低地,从这到树林要经过个比较陡坡,祈天河跳下去时候,抬头观测下,差不多和寻常土
祈天河想想说:“那晚智笔滴墨水滴到眼里,然后又次进入在义镇见到奇妙世界。”
白蝉停步眉头轻皱。
祈天河叹道:“梦里面女鬼对说,平衡该被打破。”
这个副本,显然存在让平衡失控条件。
让人恐惧永远是未知,他可以不在乎身世,过去,但畏惧于失去理智,沦为杀戮机器。
旅馆更往后地方谁都没有去过,祈天河问老人要个大袋子,将石膏像和牌位全部塞在里面,和白蝉结伴同行。
如果不是带着弟弟,更多时候朱殊瑟都是在副本里做独行者,她不远不近地走在两人后面。
估算下距离,轻声交谈对方听见可能性很低,祈天河小声道:“昨晚发疯时候很吓人?”
剔除绷带男事情,白蝉很少瞒他:“差点团灭。”
祈天河:“那朱殊瑟图什?”
天制作好石膏像,问:“今天干什?”
旁边同伴调侃道:“该不会要给阿槐塑造肢体?这可不擅长。”
小西死后,陶连脾气变得有些浮躁,闻言忍不住道:“这做真能招出鬼?都过去两天,鬼影子都没见到。”
祈天河默默听着他作死言论,突然意识到这几个npc就是副本用来增加难度,举动完全符合恐怖片里喜欢挑战规则热血青年。
“当然可以,”老人给出明确保证:“现在她还太虚弱,只要按照步骤,你们就能亲眼见到心里阿槐。”
“有在,”白蝉似乎知道他在担心什,语气平静却能带给人种莫名心安力量:“放心。”
“上次你也是这说,”祈天河无奈:“结果当天就因为偷头发被抓。”
他发誓在说这句话时,清楚看见白蝉眼皮跳下。
“忘那件事。”平静语气终于生出波澜。
祈天河别过头,尽量不在对方面前笑出来已经是种极大修养。
团灭她样得出局,个老玩家没必要做损人不利己决定。
“也许是因为你本身。”白蝉略沉吟,给出个猜测。
祈天河看过来时,白蝉很冷静地分析:“对她而言,让你丧失理智更重要。”
祈天河沉默下:“其实昨晚不止是因为万灵之体和被附身缘故对不对?”
白蝉:“还需要再观察。”
见没有其他人说话,老人继续交代:“今天是要做躯干,旅馆后面有几棵快要死得槐树,你们可以砍下树干进行雕刻。不过要注意,有树不适合砍伐。”
说话保留着npc贯云里雾里风格。
朱殊瑟:“什算不适合?”
因为昨天作品入眼,老人对她印象还不错,多说句:“小心空心木,里面容易藏晦气。”
外面天气压根不适合出门,起初只是乌云密布,后来直刮起大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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