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天河靠近他,小声问:“什情况?”
白蝉:“适才有鬼在不断尝试附身,争取身体主动权过程有点煎熬。”
祈天河觉得自己状态还挺好,除容易饿和口渴,没其他异常。
白蝉知道他在想什,说:“和有npc选你当室友有关。”
祈天河反射性朝对面看去。
外面敲门声不断,白蝉没有反应,只得祈天河去开门。
门外小西笑容灿烂说:“该吃午饭。”
祈天河回过头,发现白蝉已经擦干手上多余颜料,便说:“好。”
小西去叫其他人,祈天河和白蝉前后下楼,桌子被收拾过,大部分人已经坐好。
巫将是最后下来,面无表情地坐下,全身上下透露着生人勿进意思。
。
白蝉想到什,用指甲剐蹭下来石膏像上点粉末,也不知怎辨别,眼神倏地就沉下来:“材质里含有骨灰,带在身上越久,越容易被影响。”
祈天河轻叹:“藏起来又不妥,万被其他人发现毁,等同于直接触发死亡条件。”
他依旧想不通,故事里阿槐是校园女鬼,为什副本会以她为中心展开?
才喝完凉茶,短短几句话功夫,肚中又传来饥饿感,祈天河总算知道巫将为何要回屋补眠,睡梦中不用担心饿肚子。
那边小西正对身边熟悉几个同伴说:“看到厨房有只鸡,可以杀它取血给石膏上色。”
几个npc结伴进厨房,没多久里面响起鸡尖叫声音,祈天河皱下眉,恰逢绷带男从身边经过,看到白蝉时脚步停,沉声道:“离他远点。”
祈天河纳闷地回过头,绷带男已经不见,疑惑:“他什意思?
午饭如既往是面,祈天河注意到除他和绷带男之外,剩下人全在喝面汤。期间赵南贵不小心胳膊肘撞到巫将碗,里面面汤因为惯性晃出来几滴,巫将盯着颤动波纹,神情冷峻。
‘啪’声,筷子被掰断,没人看到巫将更细致动作,等他们抬头看去时候筷子端已经快要戳到赵南贵眼球。
最后关头巫将竟然克制住,重新坐下,轻飘飘说句‘抱歉。’
祈天河抿抿嘴,几个小时前还正常玩家如今个比个,bao躁,转变似乎是从秦让把石膏像丢进树洞说要赋予灵魂时开始,白蝉也是回到旅馆后情绪逐渐有些不对劲。
顿饭吃完,众人好像有缓和,白蝉不再像宝贝似抱着那个石膏像。
白蝉起身下楼问柳天明要来点颜料,回来时祈天河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,顺手给他披上件外衣后,白蝉开始细细勾画着石膏像五官。
上午时间过得格外快。
再睁开眼时是被敲门声吵醒,祈天河抬头外衣滑落,他没注意而是静静看着白蝉。
此刻白蝉和柳天明样,全神贯注描绘线条。
先前从槐树洞里取出石膏像时,轮廓肖似秦让,如今经过白蝉加工,虽然画得是女鬼,眉眼中却跟他自身有相似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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