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见祈天河复杂神情,鹦鹉缓缓道:“这种事
祈天河习惯性想要揉把,鹦鹉回头看他眼,转个方向继续说:“记不记得对你说过,玩家如果直留在副本里会怎样?”
“被当做异样元素排斥消灭。”
小脑袋点,鹦鹉叹道:“副本世界有自己运行程序,玩家就像病毒,所以副本最危险时候永远在快结束那几天。”
祈天河:“可你也说过不是没有办法进行伪装。”
鹦鹉严肃道:“不错,给你举过例子,个普通人消失无人问津,如果是世界首富呢?当你和这个世界联系足够多时候,副本想要完全磨灭你存在痕迹就很难。”
“做任务用。”
没料到祈天河会答这坦率,田小小悻悻笑下,不再追问。
副本里可不兴人多力量大这套。
稍有不慎,旦恶魔知道自己成为剥皮怪复仇者,他绝对会被第个干掉。
祈天河仔细想想,报纸暂时不宜给太多人看,巫将能力最强,个能抵几个玩家,是合作优质人选。但从另方面来讲,巫将是个不可控因素,万他搞得人尽皆知,自己马甲也就完。
意识编出这种谎言多半说明他就是‘友人本人’。”
血人依旧不能回答,他被游戏规则禁锢住。
然后……他选择鼓掌。
祈天河嘴角抽。
“他专挑组队人先下手,在副本里出局原因莫不是遭遇背叛?”
祈天河表情有几分古怪:“谢今时这朋友该不会想通过成为各大媒体争相报道杀人犯,成为副本无法抹灭记忆?”
鹦鹉:“有这个想法怕是临时起意,留下时间不多,脑子热便走极端。”
祈天河不知该怎评价:“爆炸发生时候他自身不也难逃劫?”
“可能性很多,不过那个时候他应该已经进入生命倒计时,才会驱车冲入花市。”
区别只在于死法。
绷带男突然就纳入考虑范围,在义镇接触过次,对方算是比较低调人。
田小小出声打断他思绪,问要不要起走,祈天河笑着婉拒,主动远离这两人。
走到处无人区域,祈天河重新浏览遍报纸上内容,理理思路:“谢今时友人在副本里开车撞死五十来个NPC,死后成为副本里BOSS,负责扮演恶魔角色……”
这剧情怎听着有点魔幻?
鹦鹉:“不奇怪。”
血人没有鼓掌,但也没有认同。
很多事情不能简单判定,当时他和朋友组队入副本,原本两人交情就很般,如果那个时候伸出援手,他只有百分之二十机率活下来。又不是生死之交,自然不愿意冒这个险,谁能想到对方最后居然会用那可怕方式出局。
大概是血人追出来停留时间有些长,田小小和江岭在铺子面前站会儿,也走过来。
田小小眼就看见祈天河手上报纸。
“那是什啊?”她好像很喜欢什事情都摆在明面上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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