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俩对峙
时候，祈天河正在随手翻看
本书，冷不丁被点名，怔
怔：“
？”
书店老板：“没错，是你。”
祈天河转头问白蝉：“明明是你怼得他，火为什
烧到身上？”
白蝉很认真地想想，回答说：“大概是看上去不好惹。”
“……”
他毫无顾忌地推开门，似乎笃定暂时没有危险，书店老板依旧是唯唯诺诺样子：“这晚还来看书啊？”
白蝉：“好书让人迫不及待。”
老板很认同这句话，请他们进来：“随便挑，最近没什生意，有看中得可以打折。”
白蝉装模作样在书架边转圈，问：“《民间猎奇故事》打几折？”
老板眼神瞬间变得犀利。
他有着几乎过目不忘本领，这点很不正常。
两人朝书店方向走，这时天色已经暗下来，路上白蝉说：“《民间猎奇故事》在书店老板手上。”
祈天河：“但听镇长意思，书在他那里。”
白蝉摇头：“真正好东西总要自己留着，镇长拿到应该是被改动过版本。”
祈天河转念想就明白过来，书本身应该是本奇书，如果镇长拿到是真正《民间猎奇故事》，吃这多年信鸟肉，早该变成山神。
谈话中提到吃信鸟肉是从书上看来，”祈天河望向白蝉：“所以是有人在这段时间给他这本书。”
说完发现白蝉直盯着自己，以为脸上有脏东西忍不住蹭蹭，结果目光还是没移走。
“在看什？”他问。
白蝉表情略微惆怅：“以后对你作用会越来越小。”
对方身上已经看不出最开始面对游戏时抵触和稚嫩，祈天河在副本里成长速度超乎他想象。
“呦！看来大家都很喜欢挑灯夜读。”门被推开，朱兆鱼大摇
白蝉转过身，重复问遍。
此刻书店老板看他眼神彻底失去刚刚热情，坐在破旧凳子上，开始给钢笔灌墨水：“这本书还没有开始卖。”
白蝉毫不客气：“如果定要呢？”
书店老板从柜子下面摸出把刀，白蝉不但不怕，还露出玩味笑容。
小刀被放在边，谁伸手都能够到，和镇长无能狂怒不同，书店老板稍稍思考后很冷静地点头：“可以，不过要让他割下信鸟雕塑只翅膀来换。”
前方亮着盏灯，街道两边店铺早在个多星期前全部关门，这点灯光在夜色下十分显眼。
祈天河感受下周边温度，要比其他地方低很多。
“直接进去？”
书店门是虚掩着。
白蝉点头：“直接进。”
“什作用不作用，未来们是要并肩作战。”祈天河想也不想说。
白蝉愣下，尔后有几分失神：“是想复杂。”
祈天河很少伤春悲秋，只在乎当下，如何通关就是他现在首要关心问题：“你还记得书店老板长什样？”
白蝉摇头。
“也记不清，甚至连戴没戴眼镜都不记得。”祈天河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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