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说着话,他眼神倏地冷,转身同时手里火苗蹭地下变大。首先映入眼帘是张竹席,有人靠缸子坐在上面,吓得哆嗦说:“火
白蝉目不斜视走来,他有套独特鉴定方式,围着信鸟转圈后,知道要去镇长家趟。
两人倒不是有意组队,只是目地样,去镇长家路上各走各路,谁也没说话。快到时候,白蝉觉得还是得帮祈天河再确认下身份,正要开口,绷带男突然停下脚步。
顺着望过去,围墙破个口子,似乎有什东西进去过。
白蝉反射性思考镇长夫妇不会又死?他可没兴趣再经历次时间回溯。
破口省去翻墙麻烦,进院子,双方不约而同往地窖走,深坑里传出奇怪拖蹭声,紧接着是哗啦啦响动,有几个缸子盖子被掀开,白蝉步伐放缓,借用手心火焰照明。
这似乎是信鸟留下信息。
祈天河来不及多看两眼,羽毛自动燃烧成灰烬。
“……”传说中阅后即焚?
天色逐渐暗,祈天河迈步往回走,肚子饿时候不由担心起白蝉,对方被镇长夫妇赶出来,不知道会不会露宿街头。
·
时候……”
阴暗男女目光微微有变化。
“你们有个儿子叫小武对不对……挂在墙上全家福他每天早上都会看好久。”祈天河自介绍:“可能是他囤得‘粮食’,要是被困在这里,小武计划就泡汤。”
温度异常时,小镇居民强行留下游客以备不时之需,早就是公开秘密,这番说辞没有任何值得怀疑地方。
良久,女人缓缓抬起胳膊,给他指个方向。
地面被清理过,还有些没来得及蒸发水珠。
“白蝉。”
祈天河站在正前方,看到他有些惊讶:“你来做什?”
白蝉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,失笑反问:“你说呢?”
心道不都是为线索。
白蝉没有露宿街头,他吃胖。
镇子后面那片树林厉鬼不少,白蝉用餐还算愉快。因为吃得有些过时间,他正好和祈天河错过。
远远地白蝉就看到信鸟旁站着人,阳光投射下来,影子略微扭曲。
绷带男完全不畏惧高温,直接用缠满绷带手捂住信鸟眼睛,片刻后说句‘原来如此。’
好像感觉到有人来,他侧过身,双方目光在半空中接洽。
眼看通道缝隙越来越窄,祈天河连忙朝那里奔去,迷宫即将彻底解体,部分镇民脱离整齐队形,身上冒着好几缕黑烟,有伸出手试图将他留下。
祈天河几乎没有换气,提着口气以平生最快速度朝光亮处冲去。
……
信鸟安静地立在地上,歪着脑袋看向远处,仿佛切都是场梦境。
皮肤上灼痛唤回失神祈天河,他左右看看,确定周围不再有奇怪镇民。后知后觉手背上沾着片羽毛,烫得皮肤红肿,祈天河取下来,羽毛上浮着行字:恶人罪孽未消,无辜灵魂正在经受煎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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