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蝉眯眯眼,走近几步想要看清那是什,就在这时,天花板上突然散落无数金币,噼里啪啦地像倒豆子样砸下来,如同夏天雷阵雨。
不过几个呼吸间,屋子里三分之面积便被堆满,到后来还落下字画古玩,珠宝等硬货,铺在堆砌好金山上。
满屋子珠光快要到闪瞎人眼境界,白蝉不得不把灯光开到最暗档,也是在这个时候,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几个月前个晚上……当时祈天河去参加寿宴,祈父站在自己面前,玩笑般地说句话——
给你个亿,离开儿子。
“……”
家附近,像个被抛弃小狗样,仰着头在路边看天。
片羽毛由远及近飞来,今天没有火烧云,能清楚看见羽毛尾端红色。
羽毛顺着窗户钻进去,绷带男就站在阳台上,他注意到楼下守在那里祈天河,竟然还大意地抖抖羽毛,方便祈天河看清上面名字。
三个问号不停闪烁,很快换种描述:镇长家游客。
祈天河琢磨着绷带男有没有可能不解谁住在镇长家,需要出门证实,又在附近站会儿,可惜根本没等来人下楼。
所以他现在是要被钱砸死?!
作者有话要说:白蝉:……其实不值这个价格。
祈父:给你就受着!
……
天色暗下来时候,他才往回走。
·
白蝉个人住在二楼,自从他来,镇长便搬到楼下,晚上睡觉房门都是紧锁得,生怕被打。
今晚天黑得晚,白蝉等得有些不耐烦,他可不想第二天修玻璃,窗户提前都开好,连床都移到另边。
接近零点时,白蝉终于看到祈天河所说得白色虚影,不过那道虚影跟祈天河描述得有些出入,它飞得要更低些,宽阔后背上仿佛驮着座沉重大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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