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关上窗户,祈天河手枕着脑袋平躺
祈天河目中闪过几分错愕:“无中生有?”
小武强调:“是信鸟神通广大。”
祈天河起身在房间内踱步,片刻后问:“可另外个人怎知道黑色羽毛在谁手里?”
小武:“红色羽毛上刻有名字。”
祈天河:“原来如此。”
祈天河也不急,打落肩膀上手,顺便拉把椅子坐下,开始用羽毛扇风。别说,还真挺凉快,带着股淡淡香味,怪不得昨天朱兆鱼扇风时表情很享受。
僵持下,小武终于妥协:“黑色代表被施予方,红色则是给予方。”
祈天河秒懂:“每天会有两根羽毛分别落在不同人手里,拿到红色人要给拿到黑色人件东西?”
小武点头。
祈天河瞥向手上羽毛尾端:“既然这样,黑色不是更获利?”
焦急就差没写在脸上。
祈天河:“羽毛来?”
“……”台词被抢,小武卡壳下才说:“赶紧和下楼。”
天边有片特别漂亮火烧云,巨大羽毛像是叶扁舟,在云海里漂浮穿梭,最后点点坠落。祈天河产生种荒谬错觉,这只‘船’想要靠岸,自己就是它寻找那个‘岸。’
回过神时,惊讶地发现不知何时伸出双手,羽毛在掌心舒展,微风吹拂,细细绒毛跟着颤动着。
朱兆河今早戴着护心镜应该就是朱殊瑟最想给他东西,她很看重弟弟安全。不过普通护心镜可以随便找人定做,朱殊瑟真正想要给弟弟弄到大概率是道具。
这看来信鸟并没有小武口中那般万能,至少它不能弄来个真道具。
在祈天河拿到羽毛后,小武便开始有意识疏远他,不到九点就回房间休息。
祈天河清楚听到对方反锁房门声音,连门缝下面都用东西塞得很紧,像是在防备他把羽毛偷偷塞进去。
失去监视后,祈天河可以随意出门,不过现在外面天已经黑,出去也不安全。他个人待在客厅,看会儿电视,觉得没意思还是决定上楼回屋。
小武笑容讥诮:“这种赠予是被动接受,不管对方给什,你都要受着。当然赠予方必须出自于真心,那是他最想给你东西。”
祈天河停下扇风:“再说具体点。”
小武指下自己:“如果让你给件东西,你最想给什?”
祈天河沉默思忖:“住宿费,可惜现在身无分文。”
“信鸟会帮助你实现。”小武攥紧拳头:“只要那是你最真实想法,第二天就能收到住宿费。”
亲眼看到羽毛选择祈天河,小武这才长松口气,再看羽毛尾端呈黑色,看他目光不由浮现出同情。
祈天河也注意到这点不自然黑,问代表什。
“可能沾点灰尘。”小武转身就要去收拾桌子。
祈天河嘴角勾起:“你说如果把这根羽毛放在你枕头下面会如何?”
小武猛地回过头,用力抓住他肩膀,像是要把他活吞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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