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门把手已经松动。
‘砰’地下,门锁处直接被掏开个窟窿,发白手指猛地伸进来,把抓住祈天河领子。
祈天河用脚抵着墙边,使劲蹬,刺啦声,衣服破道口子同时他也得以挣脱。
危机才解除瞬,没锁门被轻而易举推开,和刚刚急迫不同,这时门被相当缓慢地推开,‘吱呀’开门声也随之无限延长,刺激着神经末梢。
祈天河险些飙出句脏话,恐怖故事里不是只要不开门,鬼就进不来?
十分熟悉声音,好像还很值得信赖。祈天河反射性坐起身子,揉揉脖子,准备去开门。
手刚放在门把手上,突然又收回来。
“谁啊?”边问着还按按眉心,脑海中片混乱。
外面人有些不耐烦:“是啊。”
说完又加大敲门力道,下连着下,咚咚地震动仿佛在敲击人耳膜。
刻,祈天河就感觉到股子形容不出凉意。
“东西是不是有问题?”他问鹦鹉。
鹦鹉充当个没有感情复读机器:“所有杀不死你,都会让你变得更强大。”
“……”
祈天河试着想要取下来,但是低头,脑袋就很难再抬起来。无奈只能暂时保持这种僵硬状态回房间,上楼前让女仆安排人抬进来张新铁床。
不讲鬼德啊!
门最终还是彻底敞开,出现在面前不是鬼,而是个和他长得模样人,相似到什境界……就连白袍才扯开裂口都是完全复制。
惊讶只有瞬间,祈天河快速思考起退路,求救肯定行不通,指不定还引来补刀,似乎想到什,他垂下眼站起来。
“你想利用密室搏次?”如出辙自己咧开嘴:“不用做无谓挣扎,因为
“快点。”又过去几秒,见里面人没反应,开口催促:“是,快给开门。”
“?”祈天河喃喃重复遍,项链压得他喘不过气,半个身子靠在门板上。
是谁?
这个疑问刚出现,脑海中突然传来阵剧痛,哪怕用拳头死死抵住太阳穴也缓和不分毫,疼痛让他不得不颤抖地蹲下身。敲门声音还在继续,祈天河手从额头滑下来,紧紧攥住十字架,直至十字架端把掌心戳破,鲜血渗出刹那,他冷汗涔涔,人却突然惊醒……外面那道声音不就是他自己?
有这个认知,脑海里铺天盖地涌来刺痛渐渐散去。
有连人带床被拉入密室前车之鉴,这次祈天河专门让人把床放在正中间,几面都不沾墙。
躺在床上,颈部终于舒服些。
昨晚夜没休息,他睁眼望着上方角落蜘蛛网,很快迷迷糊糊睡着。不知过去多久,祈天河嗅到泥土味道,外面还有滴答滴答声音,他从睡梦中惊醒,偏过头去看铁窗,雨水飘进来,混合窗沿上尘土往下流淌,印下道道痕迹。
敲门声覆盖住雨滴声。
“祈天河。”有人在叫他:“在?快开下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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