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风状况下奔跑,头发凌乱塌糊涂。
祈天河回头看追上来巫将,神情微变:“能不能别跟着?”
“呵……”
笑声中冷意完全不及当事人面容上分冷峭,巫将提醒他:“别忘刚刚如果不是你死皮赖脸跟着,此刻应该和赵点兵在起活动。”
谁也不愿意退让,宁愿累得气喘吁吁也要僵持着。
小人手拉手地飘走,然而黄土依旧没有散开趋势。
这回轮到巫将冷冷注视着祈天河:“你也藏人。”
笃定语气。
“……没有。”祈天河死鸭子嘴硬,说完拔腿就跑。
巫将冷笑声追上。
后几个音几乎听不清。
赵点兵留在原地心中发堵,连脸皮都不要居然好意思说害怕丢人,这世上难得有价值观比自家老大还扭曲存在。
不知跑多久,喘气声渐渐加重,祈天河和巫将先后停下。
巫将苍白面容因为剧烈运动多些鲜红颜色,神情嘲讽道:“可真有你。”
祈天河调整呼吸,缓解长跑带来不适。忽然他皱皱眉:“沙子怎还跟着们?”
随着跑步时间加长,双方呼吸愈发沉重,风刮来沙子坠落在身上,无形中增添份压力。
喉咙因为剧烈运动发疼,祈天河沉声道:“继续下去,大家都讨不好。”
巫将眼神阴冷,毫无动摇道:“要把你藏得人丢出去,要们三个起死。”
“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鹦鹉:……明明是三个人电影,却始终不能有姓名。
——聪明反被聪明误。
祈天河暗叹声咬牙往前跑,私下沟通鹦鹉:“你到底是个什?”
早知道它被算在人行列,自己何必千辛万苦找队友。
鹦鹉沉默下:“你说什就是什吧。”
“……”
眼看脚下具体沙子越来越多,他突然生出近乎荒谬判断……鹦鹉该不会也算个人?
由于心虚,祈天河恶人先告状,看向巫将肚子。
“……你想死?”
祈天河撇撇嘴,女扮男装故事从古至今也发生不少。
巫将突然从口袋掏出巴掌大小剪纸,上面有两个手拉手小人,他命令剪纸:“你们去前方等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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